“我一千八百兩,你呢?”
長青白了他一眼,“一千六百兩。”
“恭喜。”
長青可是真心的恭喜長更的,這一月他們可都是沒有閑過一時,這些銀子可不是的他們白得來的,也是他們的血汗錢啊,不要說多,再多也是他們不眠不休賺來的,每一文上麵,也都是他們的努力,他們的辛苦在內,自然的可不是大風刮來的。
長雨也是偷看了一眼自己的信封,而他再是將信封給合上,不過從臉上放鬆的表情,便可以看的出來,他拿的應該也是不少的。
夫人是個點石成金的,也是讓他們這些護衛,跟著富到流油,其實也不要說他們,就連那個不愛說話的,又是特立獨行莫離,在夫人這裏賺的也是隻多不少。
夫人對於自己身邊的人,向來也都是十分大方,尤其是自己貼身丫頭,那可是金珠銀珠在賞,不要說人家是丫頭,她們每月的月銀,可是比起某些府裏的主子還要多,當然使起銀子出來,也隻能用豪氣來形容。
隻是到了長意這裏,他卻納悶了,他不信的再是翻起了自己的手中拿著的信封,為什麼別人都是有銀票,可是他卻是沒有?
真的一張也是沒有,他都是反複的看了不少次,可是卻是始終的都是找不到銀票,是因為他什麼沒有做好,還是因為夫人忘記給裏麵放了?
“夫人,可是長意做錯了什麼?”
長意忙聲問道,這可真是急死他了,他的血汗錢啊。
“沒有,”沈清辭靠在身後的椅子上,也是端起了桌上的茶杯,他們都是很好,何來做錯了何事?
“可是為何屬下這裏……”
他搖了搖手中的信封,那一句什麼也沒有,怎麼的都是說不出口。
“這個啊,你問你們的王爺去。”
沈清辭將此事都是推到了烙衡慮的身上,而長意想要的答案,烙衡慮那裏都是有。
還是那一句話,這是烙衡慮的人,與她說什麼都是沒用,還是要問過烙衡慮才成。
而長意也是忐忑不安的到了烙衡慮的書房之外,猶豫了半響之後,他這才是上前,也是敲了一下門。
“公子,是屬下,屬下是長意,長意有事求見公子。”
“恩,進來吧。”
烙衡慮的聲音也是在裏麵響了起來,一如既往的微帶著清冷的嗓音,也是喜怒不形於色,絲毫也都是讓人窺不到其意。
長意走了進來,也是站在了烙衡慮的麵前。
“我知道你來做什麼?”
烙衡慮沒有等長意開口,便是打斷了他所有的話,他站了起來,也是走到了書架邊,而後從裏麵拿出了一本書,再是坐了下來,在桌上翻了起來。
“這些銀子先是放在我這裏,等到你回來了,一並還於你,若是你死了,這些還能給你買口好棺材。”
長意簡直就是淚流了滿麵。
公子,你不待這般咒人的吧,再說了,他真的不是去送死的,而且那都是上千兩的銀子,買十口棺材也能都餘些吧?
可是他偏生的又是不敢反駁烙衡慮。
“你還未走?”不知過了多久,當是烙衡慮抬頭之時,便是見長意仍是在站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