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以前的衛國公府,其實才是最有人情之地。
而此,在衛國公府的廳堂之內,忠義人家那四個字,一直都是懸掛於了其上,每日必都是有人小心的擦拭,也不是落不得一絲的灰塵,每一年也要花費大量的金銀與人力,來維護這一塊牌匾。
而牌匾上方的四個字,也都是時時在驚醒著他們。
做事要謹言慎行,也是要時時在意自己的言行,更是要明白,何事能做,何事不能做。
而下方的一個女人都是哭成了淚人,也是不斷的向林雲娘訴著苦,讓林雲娘心中又是尷尬又是難。
“父親,阿凝這般可是欠了妥當了。”
林雲娘最後還是憋不住了這一句話,再是如何,那也都是兒媳的親表妹,這般的將人一路扯回來,還是一個雲英未嫁的姑娘,這不是要逼死人嗎?
沈定山一記冷眼過去,也是讓林雲娘將那些沒有說出去的話,生生的再是給憋了回去。
她是怕沈定山的。
這世上可能也是沒有人不怕沈定山。
也就除了沈清辭那個怪異的女人。
“謹哥兒,你帶果兒先行下去。”
沈定山將懷中的孫女交給了外孫抱著。
“是,外祖。。”
宇文謹連忙接過了小表妹,也是將她的眼睛給捂了起來,免的這些事髒了小表妹的眼睛,他家小表妹還是個孩子,這般天真無邪的,也確實是不能給教壞了去。
他不由的再是望了一眼林雲娘,不由的也是將自己的雙唇輕抿了起來。
也是難怪母親越發是看不上這個舅母。
他的這位舅母做事,如今越是差了分寸。
當街行凶,仗勢欺人,還是打著衛國公府的名聲。
他再是轉身,也是麵對著忠義之家那四個字,不覺的也都是肅然起敬,先祖所賜之物,忠孝仁儀皆也是在其中。
怎麼能如此對待那些百姓?
他搖了搖頭,也是抱著小表妹離開,而他心中還是想著,要不要讓母親過來救下場。
當是他帶著小表妹出來之時,小表妹卻是伸出自己的小手指了指前方。
“哥哥。”
“娘親來了。”
“小姨母?”
宇文謹連忙將妹妹放下,再是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
他是知道小表妹鼻子靈敏,婁家女天生的嗅覺就好,她說是她娘親來了,那便一定是來了。
而現在小姨母在,他到也是沒有那般擔心了,他就是怕自家外祖這性子,到時一個弄不好,便會傷了與舅母的感情,到時也都是成了外祖的不是了。
自然的,他心中是向著沈定山的。
他們的外祖年紀大了,可是經不起氣。
宇文謹再是蹲下身子,將小表妹身上的衣服都是整理好,將是將她頭上的小包包頭理了理。
而就在起身之時,正好就看到沈清辭走了過來。
十五六歲的年紀,至今也都是未變過,容色上剩,膚色極白,梅子紅時,亂了芭蕉,卻仍是留下了她這一抹的天成的容色。
從未因有時間的逝去,而退色而去。
他家的這位小姨母,確實不應該經常出現,不知的,還以為她這是吃了長生不老藥了?
宇文謹連忙牽著妹妹的小手過去。
“謹兒拜見小姨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