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姐,”三月好奇的指了指沈清辭,一直都是帶在頭上的紗帽,“你帶著這個的做什麼?”
“你想看?”
沈清辭問著三月。
“想啊。”
三月總感覺這樣的同沈清辭說話,哪裏都是怪怪的,就像是對著一個生人的一樣。
“哪怕我的樣子變了?”
沈清辭再是問著。
“變了?”三月眨了一下眼睛。
“青姐,你放心,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三月都不管,哪怕你醜的跟豬一樣,還是三月的青姐的。”
沈清辭“……”
這孩子到底會不會說話?前半句讓她頗為感動,可是後半句卻是讓人想要捏死。
沈清辭將手放在自己紗帽之上,這才是摘了下來,而一張傾色之顏,也是落在三月麵前。
十四五歲的容色,二十歲的身形,貴氣不可言。
凜然不可犯,除了眼神與那時的小青有著一些相似之外,著實也是找不出來,到底她哪裏同以前的小青相同的?
一個人可以改變,也可以改變的太多,卻不能如此的改頭換麵。
說實話,如果不是最初沈清辭帶著這個紗帽跟她說話,三月絕對認不出來,這就是小青的,也就是同她生活在一起許久的小青,更是一起從百楚那邊逃出來小青。
三月的嘴巴都是張到了極大,也是能塞進去一顆雞蛋。
沈清辭本來還想找樣東西將她嘴給塞住,卻是發現這裏好像什麼也沒有。
“嘴閉上!”
沈清辭再是倒了一杯茶,放在桌上,再是往三月那裏推了一誰。
可是三月卻是不敢接,眼前這杯子,可是與她從前的粗茶杯不同,杯薄如了蟬翼,如有光透出一般。
好像一捏就壞,一碰就碎。
她連忙將手背到了身後,這要真是碰壞了,可能賣了她的都是不夠賠的。
而她當然是不夠賠,這可是禦賜之物,說來也就是宮中之物,還是蒼濤那邊給大周所賠的東西,被烙衡慮給拿了回來。
按理而言,這些東西,其實應該是放著落土的,隻可觀,而不可用,不過,沈清辭到是喜歡,在她看來,這杯子就是用來喝水,碗就是用來吃飯,不然要來做什麼?
讓她將這些東西放著落土,還不如她自己的用。
再說了,蒼濤之物,定要用著才是順心。
“青姐,你為什麼變成這樣了?”
三月忍不住的小聲問著,這不是小青的臉啊,也是與小青的臉,完全的沒有一點相似之處,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還是說以前的小青是假的?
這奇怪的變臉方法,也是讓三月有些蒙了。
“以前生病了,臉是腫的。”
沈清辭摸了一下自己的臉,現在才是真的,沈清辭也不提自己中毒一事,這又不是什麼光采之事,還要隨時向別人提及。
而且說了,三月也未必會懂。
“嘰嘰……”
“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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