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啥?
當然是去趕走那個什麼子爵夫人,救回她的寒野啊!
都了是子爵夫人了,都是別人的老婆了,還公然跑來撩她的寒野,有沒有基本的公德心啊!
哦,這事與公德無關,可一個有夫之婦,能不能檢點一些,別這麼公然把手搭在別人身上啊!
[寒野?!]
寒麥沒能及時跑到位,就見那位子爵夫人已經將手放到了寒野的肩頭了,笑得叫一個曖昧撩人,真是太過份了!
寒野在這時轉過了頭,朝寒麥的方向看過去,但被一道少年身影擋住了。
“臭丫頭,看你還往哪兒跑。”
“哎哎,陳風,你幹嘛啊你!”
陳風攥過寒麥,就將姑娘帶進了舞池裏,恰時歌聲悠揚,曲調輕盈,正好就是……呃,她根本不大會的舞步啊!
陳風瞪眼兒道,“你還敢問。之前是誰讓我陪她同學跳舞的,我都實踐了我的承諾,幫你解決了一個壁花。現在你該踐行你的承諾,陪我跳一隻舞了。”
“啊,我什麼時候……咦,你真陪我同學跳舞了?哪一個?菜菜,還是校花姐啊?”
寒麥也被勾起了一點點好奇。
“不知道。總之,就是個又醜又的不點兒。”
“我的同學才沒有又又醜……唔,你不是菜菜吧?”
相較而言,菜菜生得嬌清秀,看起來的確沒有校花姐發育強大,顯得要清減了些。
“陳風同學,請你留點兒口德好不好。我們家菜菜又沒得罪你,這也是她的第一隻舞。你平白的占了一個姑娘的第一次,是不是應該紳士一點兒啊!”
陳風不以為意地扯扯唇角,滿臉都是壞壞的痞笑,“紳士。本少爺的舞,你以為是誰都可以得到的。少廢話,給我好好跳!你這已經跳了我三腳了。”
“哎喲,你再擰我信不信我當場甩胳膊走人。”
“喲,口氣還挺大。我看你敢怎麼甩胳膊。”
陳風可沒有向贏那麼憐香惜玉,也沒有林的細膩體貼,拘著寒麥的腰,力氣忒大,把人勒得都快喘不過氣兒了,氣得寒麥隻能以暴治暴,再回敬他好幾腳。一雙大眼兒更四下打溜兒,尋找寒野的身影。
[寒野,寒野,寒野啦!]
[麥,怎麼了?]
[你,你在哪兒?]
[我在你身後。]
[咦?]
“你在亂看什麼?跳舞應該看著你麵前的舞伴兒,你腦袋打哪兒轉啊你。”陳風不滿地嚷嚷起來。
寒麥才不管他,硬是轉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就看到寒野果然還站在原地,並沒有下舞池。
“寒……”
“看什麼看!”
“咦……”
寒麥被陳風一擰轉,就看到了那個子爵夫人,正在跟向城主跳舞。
“你在看誰?你不是看上向贏他老爸了吧?向城主是很帥,也很有男人味兒,但你不覺得他太老了點兒嗎?年齡夠做你兩個爸爸了。”
呃,兩個爸爸,那不就是爺爺嘛!
“哎喲,臭丫頭,我又沒錯,你踩我幹嘛。我穿的可是這一季的私人訂製新鞋。”
寒麥瞪去一眼,道,“那個女的,你知道是什麼人嗎?”
“哪個?”陳風心不在焉地看過去,“寒麥,你不會這麼重口,喜歡熟女吧?那個子爵夫人?雖然她是芙蓉城公認的最佳名媛,可也是個老剩女了。要不是家族長輩庇護,早被生育司安排男人當種母了。”
“什麼意思?她不是子爵夫人嗎?她老公不是子爵?話,這子爵又是什麼鬼啊?”
陳風一臉看“常識白”的眼神,之前也聽江東靖和歐魯過這丫頭的特色,現在碰到還是覺得……得,也挺可愛的,誰叫她就是對他大爺的味口。
算是日行一善吧!
“這個石歆月,繼承的是她祖父的爵位,不是嫁了什麼子爵。她祖父是石家的一隻支脈,目前就隻剩下她一人了。她父親英年早逝,而今就剩下她和她母親相依為命。聽這女人特別挑剔,都快三十的老女人了,每年上萬異性求愛,也沒看中一個。”
“一個都沒有?連……情夫都沒有一個?”
陳風瞪去一眼,“要真有情夫的話還好,可惜至今聽可能還是個處。所以生育司的人一年到頭兒都要上門慰問好幾次,談心好多次,要不是她每月捐卵子,可沒那麼容易逃過逼婚。不信回頭你去問林的奶奶。或者問林阿姨,她的八卦多如牛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