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麥彎起唇角，大大的眼睛裏都是閃閃星芒。
“你們，有人能操縱上百萬的真實粉，所有的行動模式都整齊劃一嗎？”
“當然不可能！”陳風就炮了，“頂多雇傭上萬人的隊伍，複製克隆幾倍的行為模式，但是很容易被發現作弊。女神的評級係統也是有逼格的，由公司的專業團隊開發的AI智能，很容易篩查出來。”
寒麥繼續，“如此來，這百萬的粉絲也許是真的受了某些女神的影響，才一下湧來成為了石佳佳的粉絲。而且不管怎麼，石佳佳乍一看之下，還是有這份實力的。隻是，路遙才知馬力，日久方見人心。若是粉絲們在真實接觸之下，一步步發現他們的新女神的真麵目，會怎麼樣啊？”
林撫著下巴，笑容變得很怪，“那就是典型的見光死吧！不就是一下被捧上，一下摔下地獄，嘖嘖嘖，這感覺，真夠酸爽的！”
陳風，“想看！”
陳蓉蓉接腔，“吃瓜看！”
男孩女孩們一下暴出片笑聲。
若是粉絲值一下爆漲爆躍的話，這不僅是心理折磨了，也會被女神係統記錄在案，做為非誠性社團行為，記錄在案，成為一個果果的信用汙點兒。對於日後粉絲入團，會有極大的影響。
在當前這個世紀，個人信用值已經非常通行，有人手在腕的終端跟蹤記錄其每一個信用行為，形成的價值鏈條可以通行全球，影響力驚人。
……
接下來的日子，寒麥和朋友們投入了積極的期末複習考。
向贏和陳風等人，早就完成了專業學習，進入各自的家族企業開始實習鍛煉了。若非為了寒麥，他們平日其實是不會來學校的。
有姑娘在，他們偶時也會到學校聽一些選修的專業課程。並且，本來不愛學習的陳風和林聽寒麥未來要去帝都大學，也纏著家族人要去帝都大學深造什麼的。對此，家族長輩們雖奇怪，但也樂於子孫多學習，多深造，並且對於寒麥這姑娘促進子孫上進心的作用，非常高興。
很快，期末考就來了。
對此，石佳佳及其跟班兒們似乎是忙於之後的女神見麵會，隻在網上繼續搞些謠言和動作，各種抨擊寒麥與異獸異體為伍的生活觀，在學校裏還相對安份，沒有再鬧什麼幺蛾子。
這一次期末考，順利結束。
寒麥的成績相當靚眼，比起開學時的入學考試提升了很大一級，讓班級各科老師都相當驚訝，對其讚譽有嘉。
之後，班主任找寒麥談話，想要打聽她的專業和就業方向。
寒麥明確表示要去帝都大學，學習機械製造專業。
老師們聽之後，都非常驚訝。不僅因為寒麥是個女孩子，竟然要學全是男生的專業；還因帝大的機械專業入學要求，可是相當相當的高的。不是沒有女孩子考過，就算有特殊的女性加分項，還是很難考上。以寒麥目前的學習成績，倒是勉強能夠得上門檻，成功率也就六成多一點點。
寒麥表示會繼續努力，爭取達到八成把握。並且還透露，帝大有老師和專業導師會幫助自己。老師們聽了，才道這姑娘確實不可鬥量，比起多數同齡女孩子已經忙著去上新娘課程，早就無心學習，她已經是非常少見，勤勉克期，讓人驚訝。
遠的不，就拿最近的石佳佳來。
石佳佳已經在上專業課程，選的當然還是女生適合職業類型。但她整日都忙著經營自己的粉絲團，打擊其他女神社團。再不就是報了城內最好的新娘課程，多數周末時間都遊走在各大上流社會的相親宴上，憑著自己的女神優勢、和家世背景，四處招搖顯擺。
時間不知不覺走入深秋，芙蓉城終於迎來了初冬的第一場雪時，這個學期也終於結束了。
大街巷張燈結彩，年節的氣氛也愈來愈濃，各種商會活動、年貨展覽，巡回演出，等等活動廣告帖滿各大廣告牌。
這裏最醒目的，當屬寒麥和石佳佳的女神粉絲見麵會。
……
太空城。
G公司研究所。
神秘的第18層，在遲文淵到來時被徹底開啟，震驚了研究所九成人。當然，這九成人都是在遲文淵當年進入休眠之後，才被招入研究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