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冬天又來到了,“天寒色青蒼,北風叫枯桑。厚冰無裂文,短日有冷光”,它雖然沒有春天迷人的鳥語花香,沒有夏天壯觀的閃電雷鳴,沒有秋天誘人的豐碩果實,但它也有獻給大自然的含蓄的美。每年的冬天可以說是樂毅最高興的時候,因為他又可以扛著冰球杆去什刹海滑冰了,今年他也不例外,依舊像往年一樣準備去什刹海滑冰玩去,不過,他的心情實在是不怎麼樣,因為他找鄭重玩股票不但沒掙到錢,還把他自己的十萬塊錢賠了進去,“扔到水裏還能聽見個響呢,這可倒好,還沒一個月,就沒了,你以為咱媽那錢是那麼好掙的?”,樂毅的姐姐指著他的鼻子問道,樂毅也是很無奈,“願賭服輸”,因為他跟鄭重簽的合同就是這樣,如果買的股票當賠到10%的時候,那鄭重的出倉了,也就鄭重不賠錢,而樂毅的那十萬塊錢就沒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之前我是想,反正他也想掙錢,我就把買股票的一切事宜都交給了他,結果,誰會想到賠了”,樂毅抱著腦袋說道,
“你啊,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要不然,陳珂芸怎麼不理你呢?”樂毅的姐姐起得不想再看見他,直接推開屋門走了,樂毅看了眼坐在一旁的媽媽,“媽,我……我對不起你”,樂毅的媽媽聽了這話後,沒生氣,反而笑了笑,“這十萬塊錢,希望你能買個教訓,這錢不是那麼好掙的,哎,我聽說方瓊瓊把你這事還跟陳珂芸說了呢,你知道嗎?”
“啊,是嗎?不知道,陳珂芸現在不理我了,我這麼沒能耐,得了,我滑冰去了,別老在您身邊晃悠了,省得讓您煩心”,說著,樂毅把冰刀和球杆整理好,開著車奔向什刹海而去。其實樂毅他並不知道為什麼會賠錢,鄭重根本就沒給他買股票,而是把他的那筆十萬塊錢作為陳康的那筆錢的利息,給了陳康,那鄭重究竟是做什麼的呢,其實,也不是很神秘,就是一種類似於“龐氏騙局”的那樣的投資買賣,整天就是“插了東牆,補西牆”,用張三的錢還給李四,再用李四的錢還給王五,陳康前幾天管他要錢,而他說現在的股票行情好都是騙人的,陳康的那筆錢早就還給了別人,因為鄭重知道,來找他的人無非就是要“洗錢”,這錢都不是好來的,這錢要是真的還不了,這幫人也不敢怎麼樣他,他就抓住了這些人這樣的心裏,才敢做這樣的生意,不過至於樂毅,他也沒什麼可擔心的,“一個紈絝子弟,浪蕩公子,什麼也不懂,不蒙他蒙誰啊”,所以,當他把編好的瞎話告訴樂毅的時候,樂毅還真是信以為真了。
整整折騰了一天,歐陽倩然這才算是把自己的全部家當搬到了陳珂芸的住處,倆個人累的是精疲力盡,“看著不多,這一搬家才知道,東西還真不少”,歐陽倩然躺在沙發上說道,“可不是嗎?可累死我了,哎,你餓不餓,我們去樓下吃點兒去吧”,陳珂芸坐在一旁說道,“行啊,走吧,不過……,這麼多東西”,歐陽倩然用手指了指地上的盆盆罐罐,“哎,以後再說吧,反正我這三天兩頭的在天上飛,家裏也沒人,到時候你再慢慢收拾吧”,說完,她拉著歐陽倩然下了樓,來到了一家火鍋店,找了個靠窗戶的位置坐了下來,陳珂芸要了一些菜和羊肉,因為幹了一整天的活兒,所以兩個人狼吞虎咽吃的非常的痛快,
“哎,倩然,你什麼時候開始學滑冰的啊”,陳珂芸用擦巾紙擦了擦嘴說道,“從小就學了,這滑冰最好是從小就練,小孩重心低,學得快……”,“哦,那看來我是沒戲了”,陳珂芸歎了口氣說道,“也不能那麼說,我勸你學學球刀,球刀比花刀好練”,“就是那種打冰球的是嗎?”陳珂芸這時候想到了去年在什刹海見到樂毅的情景,“那是不是還要買球杆啊”,“先不用那麼急,你還是先從滑開始練……”,這時候,歐陽倩然無意的往窗戶外麵看了一眼,隻見陳康在不遠處正在看著她們倆個人,見到了陳康,歐陽倩然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珂芸,我的手機沒錢了,我要出去買張充值卡”,說完,她起身離開了火鍋店,三轉兩轉的來到了一個胡同口處,這時候,陳康也跟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