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毅從機場裏溜溜達達的走出來,回想著剛才所發生的事情,越想是心越煩,“得了,幹脆我找他聊聊去吧”,想道這時,他拿出了手機,撥通了陳康的號碼,“陳哥啊,是我,樂毅”,“嘿,是你啊,我還正想著你呢”,樂毅的手機裏傳來了陳康的聲音,“陳哥,你現在忙嗎?我想找你聊聊”,“行啊,你來吧”,陳康爽快的答應道,“好嘞,我現在就過去啊,還有,陳哥,我今天不開車了,咱們一會兒好好的喝喝,咱麼樣”,,“行啊,我等著你”,聽完了陳康的答複後,樂毅高興的關上手機,來到了路邊,招手攔住了一輛出租車,上車走了。
王宏明離開了快餐店之後,便回到了陳康的辦公室裏,“宏明啊,我覺得你跟陳珂芸這事,還是先別那麼著急,咱們還是先把錢從鄭重那裏要回來再說”,陳康給王宏明遞了一根煙說道,王宏明接過了煙,看了他一眼,他明白陳康的意思,“我覺得吧,這兩件事不衝突,你要你的錢,我要我的人”,王宏明把煙點著了悠然自得的說道,“我的錢?這裏麵沒有你的”,陳科笑了笑說道,“王宏明,我還真沒看出你來,你說你媳婦小苗,現在還沒咽氣呢,你就急著給孩子找後媽了,還有,你可是真夠絕的,居然逼你女兒燕燕為你做這事”,“什麼叫逼啊?陳康,你這話說的可是不對啊”,王宏明瞥了陳康一眼說道,“好,好,我說錯了”,陳康笑了笑,“這小子現在是春分得意,你瞧他這副小人得知的樣吧,但我看最後你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不過我還別跟他說這話,回頭再惹他不高興,不管怎麼說,他要是能跟陳珂芸好了,我的那筆錢也就有指望了”,陳康現在心裏沒別的,就是能把那筆錢要回來,隻要能要回錢來,他什麼都不管,就在這時候,樂毅給他打了個電話,他接完了電話後,王宏明問他,“誰給你來的啊?”,“樂毅,他說過來找找我,說是一會兒找我吃飯,怎麼著,一會兒一塊吃去啊”,“啊,樂毅要來?”,王宏明想了想,“還是算了吧,我現在要搶人家的女朋友,那還能在一塊吃飯”,“不用了,一會兒我還得上課,叫人家滑冰呢,我先走了”,說完,他轉身離開了辦公室,“‘有賊沒賊膽’,就你這樣,還能把從人家手裏把女朋友搶過來”,陳康望著王宏明離去的背影,心裏想道,然後,他站起了身,穿上了大衣後,給樂毅又發了一條短信,告訴他自己在冰場對麵的一家烤肉店裏等他,然後,走了出去。
陳康到了外麵,沒呆多一會兒,樂毅就坐著出租車來了,“陳哥,你等半天了吧”,樂毅下了車來到了陳康的身邊笑著問道,“沒有,沒有,走吧,咱們進飯館”,說著,他推開了烤肉店的大門,倆個人走了進來,“怎麼著,你剛才跟我說,你今天沒開車啊”,“沒開,就是想跟你喝點兒”,“是嗎?那可是好,來,服務員”,陳康轉回身把服務員叫了過來,點了滿滿一桌子的烤肉,沒一會兒,又端來了兩瓶白酒,“要喝就喝白的”,陳康打開了酒瓶,為樂毅倒了滿滿地一杯,然後自己也到了一杯,“來,幹”,他舉起了杯子一仰脖子,“咕咚一下”,來了一大口,樂毅也是毫不示弱,二話不說自己也喝了多半杯,“來,來,吃肉,吃肉”,陳康親手為樂毅烤了一塊牛肉,然後放在了他麵前的盤子上,“吃啊”,陳康招呼道。
“三五年時三五月,可憐杯酒不曾消”,幾杯酒下了肚,把樂毅的煩心事勾了起來,“陳哥啊,我可是把你當成親哥哥了,有什麼說什麼”,“你說,兄弟,隻要哥哥能辦得到的”,“不是讓你辦事,我是說一個人”,“誰啊,我認識嗎?”,“就是你那哥們,王宏明,陳哥,我覺得他這個人特別不地道,三番兩次的強我女朋友,天底下的女的有的是,你老是幹這事,咱們也都認識,一塊喝過酒,這麼做,不合適吧”,樂毅喝了一口酒,撇了撇嘴說道,“唉,你就是不跟我說,我也要跟你說說這事呢,這宏明啊,這是確實辦的不地道,‘朋友妻不可欺’,我跟他說過,他不聽啊”,“那不行啊,陳哥,他要是再這麼下去,我可對他不客氣了,現在陳珂芸的爸爸媽媽都住在我們家,我隻要把你們求她管鄭重要錢這事,跟她的父母說了,那她爸媽肯定不會讓陳珂芸幫你們這個忙”,“哎呦,別介啊,兄弟,那筆錢也有我的那份兒啊”,陳康一聽樂毅說出了這話,立刻就慌了神,現在他最擔心的就是這筆錢的事了,這是他最後的救命稻草,“是啊,就是因為有你陳哥的事,我才沒那麼做,要就是他一個人,我早就跟他急了,沒有他那樣的,利用自己的女兒整天纏著陳珂芸,讓自己的女兒替他辦這事,這他媽的叫什麼爹啊”,樂毅憤憤不平的說道,“他那人就那樣,一點兒轍都沒有,其實我也想跟他說這事,讓他別這麼纏著陳珂芸,第一,你跟他都認識,為了一個女孩,回頭傷了和氣,多不值當,第二,你說他媳婦,現在還在醫院住著呢,說難聽的話,還沒咽氣呢,你就惦記著給孩子找後媽,這……,唉”,陳康假裝的惆悵道,他現在是兩邊說好話,見到了王宏明竄動他主動找陳珂芸,見到了樂毅,又順著他的話茬說,其實也沒有別的,就是想著他那筆錢能夠從鄭重手裏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