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讓肖豔童做夢也沒想倒得是,這個時候一個陌生人誤打誤撞的闖入了她的生活,給她帶來了憧憬未來的動力,這個人就是梁躍,一個敢愛敢恨,英俊瀟灑的年輕警官。當然現在他最關心的還是自己病情,至於肖豔童,這個漂亮的女醫生,他還真沒想入非非。
依照肖豔童的“命令”,梁躍忍著肚子疼是跑到了一樓的化驗處,折騰了一溜夠之後,又費勁兒的爬上樓梯來到了肖豔童的診室屋門前,這時候他聽見裏麵有一男一女的說話聲,
“閆明,你都這麼大了,別再跟姐姐這樣了,回頭讓你姐夫見到了,他又該……”,
“他能怎麼樣,你是我姐,我是你弟弟,我跟你親熱親熱的有什麼不行,誰能說什麼啊”,
“不是誰能說什麼,觀景你都讓人家看見了……”,梁躍在外麵聽著裏麵的談話,心裏感到是萬分的納悶,“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想到這時候,他輕輕的敲了幾下門,
“肖大夫,我回來了,我的化驗報告取來了,您看看吧”,肖豔童聽到了梁躍的話後,使勁兒的將肖閆明的手甩開,生氣的朝他說道,
“你趕緊走,我還得看病呢”,然後又對著外麵喊道,“是梁躍嗎?你進來吧”,
“是我,肖大夫”,聽到了肖豔童的大夫,梁躍推開了診室的屋門,剛要張嘴說話,這時候他看到了一旁站著的肖閆明,
“您也是來看病的”,他客氣的問道,
“他不是,他是我弟弟,你出去吧,聽見沒有,趕緊回家啊”,還沒等肖閆明說話,坐在椅子上的肖豔童是搶先回答,
“那好吧,回頭我再找你”,肖閆明看了一眼梁躍,失望之極的走出了診室。
“這是你弟弟啊,跟你長得怎麼不像啊”,梁躍坐在肖豔童的旁邊,是隨口說道,
“他爸爸是我的叔叔,我是他表姐”,肖豔童答道,
“哦,我想起來了,鄭隊跟我說過這事,你父母……”,梁躍說到這時候突然用手捂住了嘴,因為他想起了鄭元囑咐自己的話,那就是才萬別跟肖豔童說起她父母意外身亡這件事,梁躍認為是怕傷了肖豔童的心,而鄭元則是另有其意,所以,當梁躍把這件事說漏了嘴之後,趕到時特別的尷尬,不過好在肖豔童並沒有理會,
“沒什麼,你的化驗單我看看”,
“給你”,
梁躍把化驗單交到了肖豔童的手裏,她看了一眼說道,
“倒沒什麼大毛病,就是白細胞有點兒高,有炎症”,
“嗨,我這腸胃炎老犯,我打點兒點滴就好了”,
“你是大夫,還是我的是大夫啊,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是不是覺得,我的掛號費才三塊五,人家專家號得一百,瞧不氣我,是不是”,肖豔童說著瞥了一眼梁躍,他聽了這話後是急忙擺手說道,
“沒有,肖大夫,你怎麼這麼逗啊,我是因為這個病啊,我得了好幾年了,久病成醫了,你知道吧”,
“哼!你就狡辯吧,真是能說會道的”,肖豔童微微地笑了一下,就在這時候,診室屋門被杜文斌推開,
“童童,剛才是不是肖閆明這小子來了”,他邊走進來邊問道,
“沒有,沒有,我,我一直給他看病呢,是不是梁躍”,
“啊”,這還是梁躍第一次聽到肖豔童直呼自己的名字,感覺是既親切和又嚴厲,不過讓他感覺還是挺舒服的,他心裏挺美,所以傻嗬嗬的看著肖豔童沒有立刻回答她的問題。
但是這可把肖豔童給急壞了,她還以為梁躍不願意說謊話呢,於是情急之下是狠狠的踹了他一腳,
“問你話呢,是不是剛才沒人來”,肖豔童穿的是高筒靴,所以這一腳踢得還挺狠,梁躍疼的是大叫一聲,
“哎呦,我說肖大夫,您輕點兒”,
“至於嗎,跟泥兒捏的似的,還是警察呢?”,
“可跟警察不警察的沒關係,警察也是人,喝多了也吐,挨打也疼”,
“那是你,我看你們鄭隊長就不這樣,我就納了悶了,鄭隊長怎麼能有你這樣的手下”,“那你的意思是說,我當警察不稱職?”,
“你以為呢,就看你跟那個富家千金搞對象,你就不配當警察,你給我出去!”,肖豔童說著把手裏的時尚雜誌使勁兒砸到了桌子上,扭過頭不理梁躍了。
“什麼啊,肖大夫,我……”,梁躍苦笑著看了一眼一旁站著的杜文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