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洗心革麵(1 / 2)

這一夜,兩個人是整整的吵了一宿,杜文斌精心準備的這頓晚餐,結果是不歡而散,肖豔童連一口也沒有嚐,躺在床上抱著毛絨熊是嗚嗚的哭個不停,而杜文斌則是一個在廚房裏,是“滋溜兒一口酒,吧嗒一口肉”的,一邊喝著小酒,一邊品嚐的美味佳肴,“哭吧,哭吧,跟你結婚快兩年了,一點兒幸福的感覺都沒有,什麼事兒都得依著你,順著你,要不然就跟你沒完沒了的”,這小子是接著酒勁兒把心裏的怨恨都說了出來。

肖豔童聽到了這話也是立刻反唇相譏,“你說過了沒有,這吃著飯還塞不住你的嘴”,

“怎麼了,不愛聽了是不是,肖豔童,跟你明說吧,這日子我早就不願意再跟你過下去了,你跟我也是口是心非,沒一句是真話,我問你,你是不是跟那個鄭元還有聯係,你們兩個人眉來眼去的,以為我不知道”,

“你放屁!杜文斌,你聽好了,我肖豔童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

“是嗎?”,杜文斌聽了這話後是禁不住一陣冷笑,“說的多好聽!沒做過對不起我的事,你是那樣的女人麼”。

杜文斌說這話是有所指的,那就是在結婚之前,肖豔童告訴他一件事情,說她自己原來交往一個男朋友,結果後來分手了。杜文斌一聽這話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他緊緊地抱住了肖豔童,滿懷深情的說道,“童童,隻要你能跟我在一起,別的事情我什麼也不在乎”,但是杜文斌怎麼會知道真正的實情,就連肖豔童為什麼要嫁給自己,他到現在這心裏也不明白,甚至還自以為是的認為是自己有魅力,肖豔童看上了自己,其實他怎麼會知道,肖豔童嫁給自己完全是迫於無奈,她為了逃脫肖升的魔掌,不得已跟一個自己不愛的人生活在一起,本以為這回能踏踏實實的過日子了,但是沒想到杜文斌更不是個東西,整天纏著肖豔童,想和肖升套近乎,

“文斌啊,我們做醫生,每個月的工資已經不少了,況且,我父母還給我流下了一些財產,足夠我們生活的了,你何必還要去找我叔叔呢”,肖豔童的這番肺腑良言本想打動杜文斌,讓他回心轉意,

“哎呀,童童啊,你懂什麼”,杜文斌聽了這話後是憤憤不平,“這開金店不比當醫生掙錢來得快!再說了,你看看那個肖閆明,他就是紈絝子弟,公子哥嘛,你叔叔的這份產業要是落到了他的手裏,那還好的了嗎?再說了,這份產業裏也有你父母的啊,我這麼做也是為你了啊,童童”。

肖豔童聽了杜文彬的這份狡辯之詞後,氣得是沒有再理他,而且明確的說,以後不會管他和肖升的事情,肖豔童認為這麼做,杜文斌就不會再來糾纏自己了,但是她想錯了,她越不答應,杜文斌就越懷恨在心,久而久之便起了歹心。

“明天你會哭的更傷心!”,杜文彬心裏是狠狠的罵道,這小子原來還對肖豔童又一絲愧疚,但是現在也是蕩然無存,“既然你對我無情,那就休怪我對你無意了,是你自找!”

然而肖豔童確實一點也沒有意識到自己即將是大禍臨頭。與杜文斌吵了這一架之後,她是久久的不能入睡,回想起自己的所遭所遇,眼淚禁不住的流了下來,“難道說我這輩子就這麼過下去了,就連一個愛我的人也沒有”,

想到這時候,她的腦海裏突然浮現了梁躍的身影,“怎麼會想起他”,肖豔童也是感覺到有些納悶,

“隻要一閉上眼,眼前肯定就是梁躍的樣子,我這是怎麼啦,難道說我喜歡上他了,他如果不是個警察該多好”,其實肖豔童對梁躍的印象不錯,特別是現在跟杜文彬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如果說真的要是離婚,那她真的有可能和梁躍走到一起,隻不過就是他的這個職業實在是讓她有些為難,“梁躍想讓我把心中的秘密告訴他,如果他要是一般人,那我可以選擇不說,或者編上一套瞎話,但是他現在是警察,如果要是說謊,這可是罪加一等啊,我該不該和他好呢”,這一夜,肖豔童滿腦子想的都是這個問題,漸漸地天光大亮,“又是一宿不眠之夜啊”,肖豔童長歎一聲。

“梁躍,這一宿又上了幾回廁所啊,‘不是上炕就下炕’,折騰個沒完!”,高挺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對還躺在床上的梁躍問道,因為趕上了莊大軍的案子,高挺沒有買到回家的車票,今年春節隻能是在梁躍的家過年了,碰巧梁躍在市裏還有一套一居室的住房,小哥倆兒就一塊住在了一起,整天也挺熱鬧,因為都是光棍兒沒媳婦,算是個“天涯淪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