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怎麼了?鄭大哥,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蔡亮說完了這話後,便怒氣衝衝的走了。其實鄭元是有意這麼說的,目的就是為了把蔡亮氣走,因為這樣一來的話,他就可以好好的跟任天龍“談談”了。任天龍見蔡亮走了之後,往地上啐了一口,然後不屑一顧的說道,“老鄭,你怎麼做就對了,別沒事搭理這個臭小子,我跟她姐姐之間沒有愛情!”
“那離婚也不會容易的,不能說離就離啊”,鄭元對任天龍是小聲的念叨著,“對,你說的沒錯,但是不離婚的話,怎麼能彰顯出我對肖大夫的一片赤誠之心呢?”,
“你還一片‘赤誠之心’?你要不要臉啊”,鄭元心裏罵道,但是臉上卻是沒有露出來,他接著問道,
“老任,你剛才說何欣萍也跟著你一起去送蘋果了”,
“對啊,沒錯,怎麼了?”,“那你也給她把蘋果送去了?”,
“沒有,我伺候她幹什麼,我沒送,我直接把蘋果是抬到了肖大夫的家”,
“你的意思是說,你把何欣萍的這筐蘋果直接的抬到了肖豔童的家裏了?”
任天龍聽了這話後看了一眼鄭元,“怎麼了?這天太晚了,我想我要是再給何欣萍送的話,不好回來”,
“是,是啊,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想說這一大筐蘋果要是肖大夫吃不了的話,那不還得壞了”,
“壞就壞了唄”,任天龍滿不在乎的說道,“壞了我在送一筐去”。
“別介啊,老任,這可是個好機會啊,你可不要錯失良機啊”,鄭元一把把他拉到醫院的門口,指著一下對麵的超市,“你現在去超市買一個榨汁機,等到晚上的時候去一趟肖大夫的家,然後送給她”,
“買榨汁機?老鄭,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哎呦,我說老任啊,你怎麼就不明白我說的意思啊”,鄭元說著假裝的歎了口氣,“不是我說你,你心眼兒太死性!”
“我確實是‘榆木疙瘩’一個!你說你這是什麼意思,我真是不明白”,
“你給肖大夫送了兩筐蘋果,她一個女人,又天天上班,而且現在還一個人,怎麼能吃的了兩筐蘋果呢,你買的榨汁機,借著這個名義給她送去,這不就是有機會了嗎?你怎麼就不明白呢?”
“高,實在是高!老鄭,你可是真高!我怎麼就沒想到呢?你給我看著門口,我這就去超市買榨汁機去”,
“行,你去吧,我給你照看著”,鄭元讓任天龍去給肖豔童買榨汁機,為的就是利用這個機會,跟他一起去肖豔童的家看看,因為根據任天龍剛才所說的情況,何欣萍並沒有把她的那筐蘋果送回自己的家,而是把它搬到肖豔童的家裏,那麼這筐蘋果裏有沒有裝別的呢,華曉宇會不會在這筐蘋果裏,這都是值得懷疑的地方,其實他本想通知梁躍,讓他去帶著人搜查,但是由於怕打掃驚蛇,“要是傷害到華曉宇那可就壞了”,他想道。
“肖豔童,這是你的車鑰匙”,何欣玲推開了肖豔童診室的屋門,把車鑰匙扔到了她的辦公桌上說道,“你把華曉宇是不是送到我家了”,
“真聰明啊”,何欣玲說著走到了肖豔童的跟前,“你說的不錯,我把她裝到了蘋果筐裏,然後讓老任開車,把華曉宇送到了你的家中”,
“是嗎?那我這就走”,肖豔童說著站起身,就要往門外走,何欣玲是將她攔住,
“你幹什麼去?”,
“我,我回家”,肖豔童隨口說道,“回家?回家去見你的那個曉宇妹妹嗎?”,
“是啊,不可以嗎?”,肖豔童鎮定了一下說道。何欣玲聽了這話後笑了笑,
“沒什麼不可以,你想看你就看,不過肖豔童,我可告訴你了,華曉宇現在就在你家,你要是想放走了她,他可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我放走曉宇,還真讓你猜到了,我就是想放走她”,肖豔童心裏想道。因為她認為如果現在馬上回家,然後把華曉宇送走的話,眼前的這個“何欣萍”是不可能抓住的,但是她忘了,華曉宇是何欣萍的人質,怎麼能沒人看守呢。何欣玲早就看出了她的心思,也不理睬,因為她知道字節姐姐何欣萍正在等著著她。
“肖豔童,那我走了,記得我剛才說的話啊”,何欣玲說完便從診室裏走出去了。肖豔童望著她的背影琢磨著了一下,“剛才是她和任天龍一起把蘋果送到我家的,應該是沒有別人,如果要是有的話,任天龍肯定會跟我說的,所以現在家裏應該說是沒有人,我幹什麼不借著這個機會把華曉宇送走呢,要不要跟梁躍說一下,算了吧,我就把華曉宇送達一個安穩的地方,不讓別人知道就行了,然後我再偷偷地溜掉就行了”,肖豔童打定了主意後,拿起了出鑰匙,也從診室裏走了出來,然後她是快步的來到了停車場,打開了車門,發現裏麵並沒有何欣萍的人影,這是她是長舒了一口氣,“沒想到她不監視我了也許她還有其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