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個傻小子”,何欣玲一邊給高挺擦抹這傷口,一邊無奈的說道,“你怎麼能跟鄭元硬來呢?”,
“我也是一時著急,沒想太多,就是想給他轟走”,蔡亮是隨口說道,
“轟走?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把鄭元給轟走了呢,你又不是醫院的領導,他是從刑警隊調來的,你知道嗎?”,
“那怎麼辦?他要是老纏著你,那……”,
“那什麼啊”,何欣玲抬起頭看了一眼蔡亮,這小子趕緊是伸手攥住了她的手,“那我該多為你擔心啊,欣萍,你知道嗎?自從你來到了醫院的第一天起,我就喜歡上你了”,
“是嗎?那你為什麼不早說”,
“因為那會兒不方便,我姐夫任天龍是整天找我的麻煩,我沒有機會找你,要不然我早就跟你在一起了”,何欣玲聽了這話後是微微地笑了笑,“你就這麼願意跟我好”,
“當然願意”,蔡亮說著上前就把何欣玲是抱在懷裏,“我會愛你一輩子的”,
“那你就要遷就我,聽我的話”,何欣玲依附在他的懷裏撒嬌的說道,“當然,當然,你說什麼我都聽”,
“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
“是我說的,你想讓我幹什麼,你就說吧,我決不食言!”,蔡亮鄭重其事的說道。
“你呀”,何欣玲輕輕地錘了蔡亮一下,“我又不是讓你去當敢死隊,沒有那麼壯烈,就是跟你說一件事,等明天早上的時候,你去給鄭元送一碗燕窩湯去,跟他賠禮道歉,這湯我會給你去買的,到時候你隻要給他送過去就可以了”,
“什麼?還要給他送燕窩湯,我不去!”,
“你瞧你,剛剛還說聽我的話,現在就變卦了”,何欣玲把蔡亮的手甩開,很不高興的說道,“我這麼做是為你好,你跟鄭元鬧什麼別扭,你鬥得過他嗎?好心好意的勸你,你偏不聽,還說什麼要一輩子愛我,你就這麼愛我嗎?你這個大騙子”,何欣玲是一邊說著,一邊哭了起來,蔡亮一看自己心上人這麼的傷心欲絕,自己也知道剛才說的話欠妥當,於是急忙說道,“我聽你的還不行,我就是想不明白,憑什麼這麼孝順他”,
“這不是‘孝順’,這是為人,你懂不懂,鄭元的根基多深啊,你這個笨蛋什麼也不知道,你別看現在他不理你,到時候就會收拾你,你就等著吃瓜撈吧”,
“是,是,你說的對,我這個人就是有點兒缺心眼”,
“你不是有點兒,你是缺大了”,何欣玲輕輕捏了一下蔡亮的下巴,然後小聲又對他說道,
“鄭元在刑警隊多年,人脈廣,你要是跟他的關係處理的好,那以後就能給你調到公安係統去工作,那不比在這兒強,一個保衛科的工作,一個月能掙多少錢”,
“對,對,欣萍,還是你想的周全,我聽你的,明白提早就給他送燕窩湯去”,
“到時候我會給你買好的”。
當梁躍和鄭元開著車來到了肖豔童的住家後已經是後半夜了,他們通知物業的值班人員,找來了開鎖公司,說明了來意,和出示了證件之後,開鎖公司的人將肖豔童的家門敲開,梁躍是邁步走了進來,但是發現屋子裏的家具並沒有搬動多少,隻有大衣櫃沒有了。
“鄭隊,這是怎麼回事?這屋裏除了大衣櫃沒有了,剩下什麼也沒有搬走,難道說,肖豔童明天還要繼續搬家嗎?”,鄭元聽了這話後是沉吟不語,這時候,他來到了那兩個裝蘋果的大框,“梁躍,你看這兩個用樹枝編成的筐,這兒,你看”,鄭元用手指著一根光禿禿的藤枝說道,“這裏好像是讓人擦過,要不然的話是不會這麼光滑的”,
“沒錯,肯定是會用很大的勁兒擦過,是誰幹的?”,
“誰幹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為什麼要擦這裏,誰沒事擦蘋果筐幹什麼?”,梁躍聽了這話後是不太明白他說的意思,鄭元拍了一下他的肩頭說道,
“還記得那個榨汁機嗎?”,
“記得啊,怎麼了?”,梁躍不解的問道,鄭元這時候站起身,走到了窗戶前,看著這茫茫的夜色,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我明明看見任天龍從超市買來了這個榨汁機,但是肖豔童說沒有,可是收廢品的卻從他的家裏把這個榨汁機買走了,這就說明,她說的是瞎話,可是她為什麼要這麼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