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楠，你真的想給這孩子補習功課去嗎？”江琴見洪莉莉走了之後是小聲的對方雅楠問道，“真打算深入虎穴了？”
“你說什麼呢？”方雅楠是一臉不肖的樣子，“我指望你給我賣貨你能賣得了嗎？”
“我找過老洪，可是他不願意買。”“我不是埋怨你，我的意思是我要親自找老洪賣東西。”
“你親自去？那就是說用不著我了？”
“你能幫我幹什麼啊？”方雅楠心裏對江琴是老大的不滿意，但是好在她們倆個人認識這麼多年了，不好意思把話說明白，“我知道你也挺上心的，我不怪你。”
“那你們航空公司招空姐兒的事你不會不管我吧？”
“江琴，我就是一個普通的空姐兒，真沒什麼權利，我上次不就跟你說了嗎？你要是想當空姐兒，就得先交錢，這都是規矩。”
“你那會兒怎麼沒交錢？”
“我當時是趕上了，航空公司正好缺空姐兒，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應聘空姐兒的女孩兒太多了，所以沒錢不行。”
“真倒黴！”江琴無奈的歎了口氣，然後又接著說道，“那我把錢要是交上去，是不是就能當上空姐兒了？”
“應該是吧。”
“什麼叫應該啊？到底行不行？”
“這話我怎麼能給你說死了呢？反正沒錢肯定是不行，有錢也不一定行，這事你還是自己拿主意吧，我走了。”
“你等等……”江琴本想再跟方雅楠打聽打聽，是人家不願意搭理她了。她是萬念俱灰，心情差到了極點。但是思前想後了一陣還是覺得方雅楠說的在理，“我還是先把錢準備好吧，有了錢怎麼著都好說話。”想罷她撥通了哥哥江峰的手機，“你趕緊到學校來一趟。”
“什麼事啊？我正在拉活兒呢。”江峰拿著手機問道，“有什麼話回頭再說吧。”“你還像拖到什麼時候？你趕緊找房搬家！”
“什麼？搬家……”江峰的話還沒說完，就見馬路旁邊的一名交警在向他招手，“壞了！”江峰心裏暗自叫苦，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隻得去認罰。
洪莉莉上完了一天的課是返回到了澡堂子。老洪見孩子回來之後趕緊把她拽到了廚房，“昨天我囑咐你的話，今天你找江老師說了沒有？”
“說了。”洪莉莉就把早上在早點兒鋪遇到方雅楠的事情是說了一遍，“方老師說可以給我不信功課，但是你別……”
“我什麼？”老洪不解的問道，“方老師還有什麼話說，你趕緊說！”
“爸，這話實在是不好聽。”洪莉莉有些為難，“方老師說你別惦記人家，爸，你是不是喜歡方老師？”
“你說話小點兒聲！”老洪趕緊是把洪莉莉的嘴堵住，“這話回頭要是讓你媽聽見了，那她得跟我玩命！”
“我多愛你啊！”韓翠萍冷笑著對老洪說道，“喜歡她你就跟她過去不就得了，隨便你，我不會攔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