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隨意的查看了一下小倉鼠,便轉生。
“我現在就去給小倉鼠拿藥,請大人稍等。”
“嗯。”
而女子也手腳麻利的拿出了藥膏,“這個要…。”
聽到的小倉鼠立馬如受驚的鳥兒一樣準備跑。
但靖繆晟怎麼可能允許,大手禁錮著小倉鼠的身體。
讓她根本跑不了。
“嘰嘰嘰嘰嘰嘰。”放開我。現在青甜隻想守住她唯一得尊嚴。
而靖繆晟卻很愧疚。
果然是自己昨天太過分了,才讓她如此受罪。
英俊的眉宇間微皺,原本在對向女太醫的冰冷的眸色,慢慢溫柔起來。眼底都是心疼。
手指溫柔撫摸著倉鼠的小腦袋,“乖~藥摸了後就不疼了。”
在看到她的眸色溫柔似水。
弧線好看的薄唇微張。
這樣的靖繆晟無一不吸引人,俊美如天上的神。
女子驚訝的看著他,原來陰狠無情的靖大人,竟然也會出現溫柔的神色。
如果他要是一直是這樣,不知道京城裏,會有多少女子想嫁給他。
或者她也可以。
畢竟她是第一個見到他這樣柔情一麵的女子,於是女子開始自不量力伸去手想碰到男子衣角。
但靖繆晟察覺到她的眼神,眼底逐漸出現了厭惡的情緒。
該死。
冰冷入骨的眼神再次看向女子。
握著小倉鼠的大手收攏,指母檔住了青甜的視線。
不過這次,沒有青甜的護著,風刃直接砍斷了她的手。
血肉分離,鮮紅的血液沾在了地板上上。
“啊!好疼,好疼!爹爹我好疼!我手斷了。”
這次她真的怕了。
女子在地麵打滾,美麗的臉蛋恐怖的猙獰著。
而靖繆晟拿起藥就離開。
門外的人,包括那女子的父親,在聽到女子痛苦的後見聲。
欲欲想進,卻又不敢馬上進去,怕進去也是死。
等男子出來,其他人才蜂擁而至的進去。
而在靖繆晟手裏的小倉鼠還是一臉懵逼,看到人們都在往裏麵衝,著估計是他的傑作吧!
回到房間,男子把小倉鼠輕輕放在柔軟的床上。青甜感覺床的柔軟了好多,被子也換了一套。
但這其實是因為靖繆晟在帶小倉鼠去找太醫時,怕她睡不慣硬床,就吩咐了一切。
青甜呆呆的趴在柔軟的床上,因為疼的原因,她不想動彈。
但在看到男子把藥抹在手指上時,她瞬間就怕了。
不行!不行!絕對不能讓他在那裏抹藥!太丟臉了。
忍著疼,準備跑,而靖繆晟怎麼可能會允許。
大手把小倉鼠壓下,禁錮了她接下來的逃跑動作。
“嘰嘰嘰嘰嘰嘰”不要!不要!我拒絕
男子像是聽的懂一樣,磁性好聽的聲音緩緩安慰道:“乖~,等抹藥後,一會兒就不疼了。”
說完大手就直接開始抹藥上去。
小倉鼠:絕望。
像死了一樣平躺著,黑漆漆的眸色中透露著點點憂傷,她能明顯感覺到他那粗糙的手指,輕撫著。
幸好隻是在外部,不然小倉鼠飛得跳起來殺了他不可。
現在好了,最後的尊嚴也沒了。
抹完藥後,小倉鼠像死了一樣,身體癱在床上。
而男子笑著給她蓋上被子,然後他把一個沾染上血跡的床單,認真的折疊好,放在了櫃子裏。
像是在做某種收藏一樣。
其餘的時間裏靖繆晟都在忙著相顧小倉鼠,就中午吃飯都是先把她給喂了,然後自己隨意的吃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