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腹部上插著一把刀,這原本就是他準備拿來保命的,最後卻是要了他的命。

而在他的旁邊也躺著一個人,腹部也是受傷流血。

看到這一幕,青律樣更加的不敢放鬆警惕。

“快快快。”凶狠的催促道。

沒有辦法,他腰上還有傷口,現在還得對付這個黃毛,而且在他們鬥中,有很多人拿著鐵棍加入其中,他不是他們的對手,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而那人似乎也是認出他來,木火開始對著他原本就是傷的腹部狂攻擊。

腹部的疼痛,加上背上的疼痛讓他很快感覺到無力,根本沒法過去開車。

不然他絕對不會把希望寄托於他人,因為他已經遭受過一次背叛。

他不想在來一次。

現在的情況卻逼的他隻能把希望寄托在他們的身上。

而在他旁邊的黑衣男子也亦是如此。

最後在青律樣和那人的輔助下,終於有一人爬了上去。

而另外一人,也是倒在了血泊中。

眼見馬上就可以逃了,然而爬上去的那人,並沒有開車過來接青律樣和黑衣男子。

而是獨自開車這輛車離開了。

瞬間把青律樣那顆還有一點點良知的心腳踏的粉碎。

“啊!”兩個人都被激怒了,這就是靠他們打出了一條血路,卻就這樣被人拋棄了。

就在青律樣走神之時,突然一個鐵棍向他的頭部打了過去。

青律樣完全來不及躲開,就這樣硬生生的打到了。

鮮血瞬間冒了出來,順著他的皮膚落在了他的衣服上。

他倒在了冰冷的地麵,身體無力無法動彈。

他抬起手摸著後腦勺,然後抬手看卻都是紅色的鮮血。

“青青。”這是他在昏迷前最後說的一句話。

不知過了多久,佐稚瓏也趕了過來。

青律樣和另外一個人身體都被捆綁在木棍上跪著。

“就隻有這兩人?”佐稚瓏冰冷但聲音淡淡道。

“一共有五個人,另外三個都死了,就剩下這兩個人是活著的!”

崔桐身上沾染著一點血液,不過這不是青律樣的,而是他旁邊但那個人的。

“這兩人都是一條硬漢,在眾多兄弟的圍攻下竟然那麼久才倒下,值得他佩服。”

“有人來救他們嗎?”

崔桐用木棍指著青律樣:“沒有,但這個人腹部原本就有舊傷,上次在我們偷襲中,我跟他打過,發現他腹部原本還就有傷,再加上那天晚上我給他打的,不可能很快恢複。如果我沒有猜錯,他們應該都被枔狐拋棄了。畢竟這裏這個人也是一個月前才被逼著加入枔狐。”

崔桐快速的彙報他所知道的信息。

“嗯”男子點頭,“但我們這邊兄弟傷亡怎麼樣?”佐稚瓏抽著煙頭,冷冷的問到。

“死了一個好兄弟,他是被桶破了肚子,失血過多而死的!”

“他那個殺的?”冰冷的眼神看著青律樣。

“都不是。”崔桐搖頭,他雖然也痛恨,但也不會冤枉人,“那個人,也已經被反殺一刀桶死了。”

現在屍體也已經兄弟們處理,埋了。

佐稚瓏的濃密的劍眉頭緊皺。

俊朗的輪廓因為他嚴肅的神色,看起來就是一隻惡狼一樣。

深淵的眸色冒著絲絲冷光。

枔狐這個人,起先他是不想跟他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