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
“靠靠靠……”顏道傳爆了好幾句。
夏瓊蹙眉:“不見了?剛剛有跟進來嗎?”
許馨回憶,她當時身邊就是他。
“好像沒迎…”她進來時,餘光有掃到他。
瞬間,她是捂臉,“怎麼把他忘記了?”明明餘光還掃到他。
尷尬……這樣想,她其實有責任的,當時多想想就好了。
“那……現在怎麼辦?回去?”眾人沉默,其實這也沒有什麼好沉默的,他們也不需要太要思考,本能告訴他們,應該回去,這氣氛降下來,更多的是他們無言交流的情緒。
不應該如此大意。
顏道傳是第一個想出去的,但腳還沒有踏出幾步,沈列卻突然叫住了他。
“這有必要出去嗎?”他帶笑的話,讓顏道傳一愣,又是火冒三丈。
“你什麼?他也是我們的隊友。”
沈列又是笑著:“你確定你動的了?”在提醒他,剛剛是怎麼進入這裏的。
顏道傳火氣下了一點,他的確實沒錯,剛剛能在灰色霧裏行動的人也隻有他和陳銘。
“銘哥?”他語氣很急,希望他給個主意。
他也不是完全憑衝動決定的人,如果他就這樣出去,反而會是反作用。
沈列沒有在出聲,他薄涼又覺得不是,在白霧下藏著的麵孔,誰又看的到底。
陳銘理智更加清晰,就算出去,他們還能回到剛剛的地方嗎?
他拋出的問題,顏道傳傻眼了,後退了一步,夏瓊、許馨她們沉默。
“那難道……”顏道傳是不可置信,手緊握。
無聲的壓抑又讓他們喘不過氣,剛剛受折磨的精神也沒有完全恢複。
他們不願承認,但又是事實。
顏道傳讓其他人話,但是寂靜的一片,其實他也明白。
孰重孰輕?誰重誰輕?為了一個人賠上所有人嗎?
在那處的十,整個人蜷縮在一起,之前還有點圓潤的臉,此刻消瘦了下去,身上的衣服也髒的分不清本來的顏色,連打滾的力氣都沒櫻
痛,痛,痛——他大腦及全身隻有這一個感覺。
連慘叫都喊不出,好像要自己舌頭,但咬下去又更疼,不定還會死。
“死?”極痛下,突然分出一個念頭,“死?”重複著,內心很空洞。
我為何降生?腦袋裏除了極致的痛覺,還有著之前他從光球上看的畫麵,嬰兒一個個出生的畫麵,歡笑、喜悅……
和他空無一物的內心相比,很淒涼。
“我降生又是如何?我為什麼降生?……”這些問題旋在他的大腦,但也減輕了他一點點的痛苦。
但眼淚卻仍然流著,但這感覺又有點不一樣了,剛剛或許是因為痛苦,現在呢?摻雜著其他的感情……
我怎麼樣降生的?我降生為了什麼?我來自何處?
“唔5……”看不到的黑暗。
在掙紮時也被著濃重的黑暗壓著在放棄。
他剛剛蜷縮的身子及緊握的手,在慢慢的鬆開。
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