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昊過把柳怡醉救回來再解釋這個問題,但他現在好像還沒有組織好語言,麵對柳正祥的質問,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有膽量離婚,倒沒膽量跟我理由了?是不是醉?她的脾氣我是知道的!”柳正祥見陳昊半不回答,便又問道。
陳昊搖頭,道:“並不全是因為她的原因,三年前,咱們倆剛認識沒幾就結婚,就算是閃婚也沒咱們這麼快的吧?可能是因為性格問題,我們一直都無法相互走進對方心裏,甚至沒法相處···”
“等等!”柳正祥帶著些疑問打斷陳昊的話:“那你們結婚這三年,難道都沒有同過房?”
陳昊不否認的點頭:“柳叔,您別生氣,之所以不敢告訴你這事,就是因為怕把你給氣著,其實我跟醉,半個月前才離的婚!”
陳昊已經並不打算留點隱瞞了:“之前的三年,都是自己過自己的!”
“你們···”柳正祥咳嗽了幾聲,一隻手捂上胸口,一臉難受的樣子。
這下可把陳昊嚇著了,急忙上前扶住柳正祥:“柳叔···”
柳正祥好容易緩過勁來,氣道:“你們兩個,真是想把我給氣死!”
“柳叔,你可千萬不能生氣,我們兩個彼此心裏都沒有對方,離婚對我們倆來都是件好事!”陳昊用手順著柳正祥的後背:“柳叔,從到大你都是對我最好的人,我知道你逼著醉嫁給我是因為對我爸的承諾,可是醉已經嫁給我了,就算離婚,你也不算誓言對吧?而且,即便做不成你的女婿,我也可以把你當成老丈人一樣侍奉嘛!”
柳正祥剛才還一臉難受,現在倒被陳昊這話給氣笑了!
“你子什麼時候學會講這些狗屁不通的道理?你們倆離婚了,我就算食言,難不成你想等我去見你爸的時候被他嘲笑?”
陳昊一臉不以為然:“首先,您身體這麼硬朗,肯定一時半會見不著我爸,再者了,哪有為了不讓一個死人嘲笑而逼著自己親生女兒嫁給一個一點都不喜歡的人的?從某些角度來講,柳叔,你有點自私啦!”
“我讓女兒嫁給你,你倒認為我自私啦?臭子!”柳正祥一臉的嚴肅:“我也告訴你,從某些角度來講,你這叫不識抬舉!”
“成,成!”陳昊一邊理順著柳正祥的氣息,一邊雞啄米似的點頭:“是我不識抬舉,柳叔,你別生氣了,萬一你氣暈過去,醉醒來得把我給生煎活剝了!”
柳正祥的氣消下去很多,看看陳昊,再看看病床上安靜的柳怡醉,久久的不話!
陳昊帶著些疑惑的看了一眼他的正臉:“柳叔,您別生氣了,如果你實在堅持,等醉醒來後,我們合計合計,再領一次結婚證,拿個紅本本給您高興高興!”
柳正祥白了陳昊一眼:“你當婚姻是兒戲啊,想結就結想離就離?算了,我們那個年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看來這套放在你們年輕人身上不管用了,你們愛怎樣怎樣吧,我老頭子不管還不行麼?”
“真的?”陳昊不確定的問了一句,在記憶裏,柳正祥當初為了讓柳怡醉嫁給自己,那家夥,可是以絕食相逼的,還差點讓執拗的柳怡醉把他給氣出心髒病來!
現在,他這麼容易就被自己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