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王家那個倒插門的廢物,也不知從哪弄了個宴會資格溜了進來。”
“如此也就罷了,還送了這麼塊破玻璃當禮物,實在是對城主您的大不敬啊!”
在聽到樊塔第一句的時候,燕心的冷汗就已然浸濕了後背的衣衫,那駭人的殺機已然煙消雲散,且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
王家的倒插門是誰,他怎會不清楚?
瞥了一眼冷笑的荒君,饒是他曾曆經百戰,意誌堅硬如鐵,也不由得慌了起來。
而樊塔此時仍舊沉浸在報複王家的那點小心思當中,從兜裏掏出那塊九龍玉牌,冷笑道:“他以為仗著王家的勢,就能目無法紀,還打暈了維持秩序的保安,這次定然不能饒了他。”
“城主,我建議將這次參加宴會的王家等人全都抓起來,以儆效尤。”
說到最後,樊塔肥臉一肅,不自覺的挺起了胸膛,等待著城主大人的表揚和命令。
這時,荒君似笑非笑的調侃道:“我說小燕啊,你這手下還真是立了大功啊,連雲帥的貼身玉牌都給要了過來,你說,雲帥該怎麼賞你。”
“砰”
燕心手掌在桌子上一拍,整張鐵木製成的客桌直接化為齏粉。
他嘴角抽動,氣的臉色發黑,狠狠的指著樊塔,:“真是,真是狗膽包天!”
......
宴會大廳,賓客們似在閑聊,但皆不時的看向端坐在侍者桌的牧雲,不時竊竊私語著。
“我打聽到了,他就是王家那個倒插門的女婿。”
“這下有好戲看了,樊塔的大哥可是城主府的管家,有這麼個大哥罩著即使宰了這小子,王家估計也不敢出頭。”
“嗬嗬,我估摸著,現在樊塔應該帶著警衛隊往這邊走了吧,這小子身手再好,能打過警衛隊?”
“可惜就是個贅婿,不然王家想保他也不難,隻是...誒。”
這些言語傳到王嫣然耳中,她心裏開始緊張起來,雖然牧雲認識那個雲帥,但這可是城主的地盤,雲帥的名字到底起多大的作用也不清楚,萬一不管用,那該怎麼辦呢。
牧雲淡定的坐在座位上,麵無表情,一隻胳膊搭在桌子上,手指輕輕敲動桌麵。
這時,一群侍者說說笑笑的走進大廳,徑直來到牧雲麵前。
“先生,你怎麼還不跑?”
一位侍者開口說道。
牧雲笑了笑:“我為什麼要跑?”
另一名侍者:“先生,樊部長去城主那請兵去了,你要是再不跑,一會就跑不掉了。”
“是啊,城主的警衛可不是吃素的,手裏都拿著槍呢,你還在這等什麼呢。”
牧雲笑著搖了搖頭:“我啊,在等你們部長過來給我磕頭認錯。”
“噗嗤”
幾名侍者一齊笑了出來:“小哥年紀不大,還挺幽默的。”
就在這時,大廳的大門被打開,一隊警衛走了進來,分列在兩旁,每個人都手持槍械,神情肅穆。
大廳內頓時響起議論之聲。
“完了,真把警衛隊找來了。”
“這次事恐怕無法善了。”
“要我說,人就是不能死要麵子,現在好了,王家要是沒什麼表示,非弄出人命不可。”
很快,一身正裝的燕心拖著什麼東西走了進來。
眾人心裏一驚,沒想到這樣一個小事能把城主給招了來,要知道,宴會還有一小會才到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