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雲和王嫣然小別幾日,此時見麵格外的親切,她伏在牧雲的懷中,閉著眼一臉享受,就好像小貓一般。
可是,突然,王嫣然鼻子仔細嗅了嗅,然後懷疑的睜開眼睛:“你身上的香味是哪來的?”
牧雲無奈的聳了聳肩:“在孫姨家,一沒留神,讓他們給我把衣服洗了,所有,就有這種香味咯。”
“哼,不對,是兩種香味,說,是不是雯雯那小丫頭又占你便宜了?”
牧雲心髒一突,沒想到王嫣然鼻子如此敏銳,這都能嗅出來,不過,她為什麼要用“又”...。
牧雲很心虛。
於是故作鎮定的回道:“哪有,隻是臨別的時候,和他們一家禮節性的擁抱了下。”
“這樣啊...難怪有點淡淡的煙味。”
王嫣然這才釋懷,不過還是警告的說道:“跟你說哦,你和雯雯的事,必須都得讓我知道,不然...哼哼。”
牧雲放開王嫣然,岔開話題:“這事以後再說,先把事情處理下。”
說著,他發了兩條信息出去。
很快,遠處再次傳來陣陣鈴聲,兩列車隊迅速駛來。
是江城醫院的救護車,以及...城主府的警衛隊。
在牧雲的要求下,一群救護人員把搬磚者聯盟的人包括情形好轉的野狼全都抬上救護車帶走。
“冷鋒見過牧先生。”
警衛隊隊長冷鋒來到牧雲身前立正站好,恭敬的行禮道。
牧雲點了點頭:“荒君在做什麼?”
按理說,王嫣然被帶走如此大的事,荒君無論如何都要殺過來,但現在卻詭異的沒有動靜。
冷鋒搖了搖頭:“荒先生今天一直都未現身。”
牧雲眼睛微眯,看來,似乎被人攔住了。
這讓他想起金帝的組織,那半個太陽。
或許,又是他們。
“算了,等我這邊處理完再說,既然江家想要和我碰碰,那就不能怪我心狠手辣了,這些江家的人平時作威作福,你挨個給我查,凡是能判十年的,給我判十五年送去挖煤,能判十五年的,一輩子挖煤,挖到死!”
“至於夠二十年的,就地埋了,活埋。”
“還有,但凡傷害女人的,不用按照九州律法了,一律也埋了。”
冷鋒行了一禮:“遵命。”
他沒有說這不符合九州律法,也沒有說自己是城主府的警衛隊,審判不是自己的責任。
因為,他知道,站在他麵前這位,絕對是超越了州牧的存在,他的話,有時甚至比律法還要有用。
他能做的,隻是服從即可。
旁邊的顏科聽的頭皮發麻,一股寒意從心頭湧出,嚇的他手足冰涼,如果真的按牧雲說的來審,他估計被審一半就可以直接埋了。
要知道這些年,作奸犯科的事,他可沒少幹。
牧雲吩咐完後,向那些眼線招了招手。
知道早就被發現,這些眼線也不敢再藏,紛紛走了出來,到牧雲身前行禮。
“牧先生,您好,我是江城日報的記者。”
“牧先生,您好,我是星雲工貿的助理。”
“...”
眾眼線相繼的自報家門。
牧雲點了點頭,冷然一笑:“跟著可以,但回去要記得和你們的老板說,以後在江城,都給我夾起尾巴做人,誰要是再敢冒頭,就和他們一樣。”
說著,指了指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