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那股殘存的粉紅色煙霧在瓶子內胡亂衝撞,周末直接將瓶子收進口袋裏。
跟吳美麗一樣,這個女饒房間裏也供奉著那尊詭異的神像。
還好她父母發現的早,及時找到了蔡老板,不然這個女人就會如吳美麗一般,最後的結果就是香消玉損。
粉紅色的煙霧並不是那隻邪祟的本體,所以周末並未當場消滅它,隻是將它封印在瓶子裏,打算尋個時機找出那隻邪祟的本體。
四周仔細的檢查了一遍之後,周末走到那個昏迷倒地女饒身邊,把她的身體翻了過來,正麵朝上。
沒有了青紫的皮膚,沒有了扭曲的五官,這個愚蠢的女人還是……
好醜。
怪不得要供奉邪祟,
就憑這幅尊容,能找到男人才怪。
附身在女人身上的粉紅色煙霧已經被周末消滅封印,殘留在她體內的邪氣也正在慢慢的消散。
也許這個女人會大病一場,但至少是保住了性命。
起身,周末走到門口拉開房門,
外麵站著蔡成,還有女饒父母。
看到周末出來,女人父母緊張擔憂的詢問道:“周大師,我女兒怎麼樣了?”
周末回道:“邪祟已經被祛除幹淨,你女兒沒事。”
“多謝周大師,多謝周大師。”女人父母激動的感激道。
周末走出房門,隨口道:“你們女兒現在昏迷著,帶她去外麵曬曬太陽應該很快就會醒來。”
“知道了周大師,多謝周大師的指點。”女人父母再次感謝了周末,然後著急的衝進了房間。
將銅錢劍還給蔡成,周末便走出了這間屋子。
門口,
蔡成追了出來。
“周前輩,這怎麼好意思呢。”蔡成扭捏的道。
周末邊下樓邊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但這柄銅錢劍對我並沒有多大的作用。現在物歸原主你也無需覺得不好意思。”
感受著手中銅錢劍上蘊藏著的強大法力,蔡成心中興奮無比。果然抱緊周前輩的大腿是對的,隨便拔下來的一根腿毛都是如茨粗壯。
下了樓,倆人走到區內一處安靜的公園。
這一路上,
古稀之年的蔡成宛如孫子般跟在年輕帥氣的周末身後前倨後恭的伺候著。
這讓路過的行人們紛紛感概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臉皮薄的周末有些不自在,但是臉皮深厚的蔡成卻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在公園內尋了一處陰涼之地,
周末從褲袋裏掏出一根香煙含在嘴裏,蔡成立刻拿出打火機給周末點上。
動作嫻熟的讓人心疼。
周末吐出一口煙圈,聲音平淡的問道:“蔡老板,你對當今修行界了解多少?”
“周前輩喊我蔡即可。”蔡成諂笑道。
周末:“.....”
“蔡,你對當今修行界了解多少?”
聽到蔡這麼親熱的叫聲,蔡成頓時覺得自己跟周前輩之間的關係變得更加的親近了,老臉上情不自禁的笑出了厚褶子。
平複好激動興奮的心情,理了理腦海裏的措辭,蔡緩緩開口道:“回周前輩話,末法時代,靈氣枯竭,當今修行界早已不複當年輝煌了。”
“好多修行門派,家族勢力,隨著老一輩的坐化逝世,年青一代青黃不接,該斷層的斷層,該消失的消失。隻剩下一些實力跟底蘊雄厚的大派豪族還在苦苦支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