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茅派內搭起了超度法壇,
周末親自為文才師兄作法超度。
這讓茅派眾弟子們傷心之後非常的感動。
“有太師叔祖為太師祖親自念往生咒超度,相信太師祖走的一定會很安詳吧。”眾弟子們心裏默默的想道。
喜事變喪事,這本就是一件令人十分悲痛的事情。但是太師祖走了卻來了個更厲害的太師叔祖,這麼一想,眾弟子們心裏似乎好受了一點。
開壇作法,超度往生。
霎那間,
烏雲蓋頂,狂風驟起。
一身道服獵獵作響的周末仰望空,目光閃動。
磅礴渾厚的陰氣在茅派上空翻滾湧動著,遮蔽日,讓權顫心驚,毛骨悚然。
“是鬼母,鬼母來了。”
茅派眾弟子們失聲大喊道,臉上露出了巨大的恐怖跟驚慌。
鬼母對於茅派而言,
既是不共戴的死仇,又是不可戰勝的噩夢。
如果不是它,堂堂名門大派的茅派何至淪落於此。
看著底下眾弟子們那發自內心的恐懼跟驚怖,周末心裏很不是個滋味。
他歎了口氣,然後掏出一張破煞符,祭向了空。
嗡————
如冷水滴入熱油中一般,半空中那磅礴渾厚的陰雲然瘋狂的沸騰起來。
“啊—————”
陰雲被撕裂,被鎮碎,被驅散,裏麵發出一陣鬼哭狼嚎般的刺耳慘劍
一道灰影從陰雲層中掉落了下來,狠狠的摔在了周末的麵前。
“太好了,是太師叔祖出手了。”
“太師叔祖果然厲害。”
“茅派終於有救了。”
看到周末一招就將恐怖的強敵擊落,茅派眾弟子們紛紛歡呼雀躍,激動不已。
“裝神弄鬼。”
周末站在法壇上,冷冷的道。
灰影從地上扭曲著爬了起來,青麵獠牙,相貌恐怖。
“你敢傷本座,本座可是鬼母坐下右護法。”青麵獠牙的惡鬼陰森獰聲道。
周末沒有話,隻是默默的掏出了一張破煞符。
惡鬼身體頓時打了個哆嗦,眼中露出畏懼害怕的神色,然後外厲內荏的道:
“你不用嚇唬本座,你敢動本座嗎?”
周末揚了揚手指間的破煞符:“要不要賭賭看。”
看著周末那雙平靜到冷漠的眼神,惡鬼慫了,他聲音弱弱的道:“本座可是奉鬼母之命,前來監察茅派的,你不能殺我。”
言下之意就是我是使者,兩軍交戰不斬來使,你殺了我就是破壞了規矩。
“我知道,不然你剛剛就已經灰飛煙滅了,還有機會在我麵前這麼跟我話嗎?”周末聲音冷漠的開口道。
惡鬼脖子一縮,嚇得不敢再支吾半句。
養魂境的道長可是連厲鬼都能隨手可滅的強大存在,更何況它隻是一頭可憐,弱而又無助的惡鬼而已。
“不知道長喚人下來有何吩咐?”惡鬼諂諛的恭敬道。
周末懶得搭理這頭沒有骨氣的惡鬼,而是將手中的破煞符折疊起來,朝著惡鬼扔了過去。
“道長,饒命呀.....”
嚇得魂不附體的惡鬼驚喊了一聲,然後雙手交叉,護著臉麵。
魂可飛,魄可散,帥氣的臉龐可不能受傷。
“哎呀...”
折疊起來的破煞符砸的它手臂生疼,但是想象中的大威能卻沒有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