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客廳裏擺起了法壇。
一個長相猥瑣的中年道士站在法壇後麵凝視著周末。
穿著廉價的黃色道袍,
拿著劣質的桃木劍,
留著難看的八字胡須,
顯得更加的猥瑣。
“呔!大膽妖孽,敢附身害人,還不給我滾出去。”
猥瑣道士對著周末斥吼道。
周末看著站在道士身後,麵帶憂愁的金母,翻了翻白眼。
不用,
肯定是這位愛子情深的平凡母親搞出來的麻煩。
周末麵色平靜的走過去,
猥瑣道士拎著桃木劍衝了過來。
身體交錯之後,
猥瑣道士額頭上貼著一張黃符,身子僵直的杵在了原地,一動不動。
“你在搞什麼?”周末無語的問金母。
金母震驚的看著周末,然後低著頭弱弱的回答道:“我....我以為你被什麼髒東西上身了嘛。”
周末聞言歎了口氣,
雖然金母的懷疑跟擔憂也對他造成不了任何的威脅,不過經常暗地裏搞點動作,對自己來也是個麻煩。
算了,
還是隨便編製一個善意的謊言吧。
“你看我像是被什麼髒東西上身的樣子嗎?”周末反問道。
金母抬頭看了看周末,然後點零頭。
“像。”
周末嘴角抽動了下,耐心的解釋道:“我前幾夢到外婆了。”
“我媽?”金母長大嘴巴,震驚的看著周末。
周末點頭道:“沒錯,夢裏外婆已經將祖傳的本事全部教給我了。”
兒子的胡言亂語金母剛開始是不相信的,但是瞥了一眼旁邊如同泥胎木雕一般的猥瑣道士之後,她沉默了。
事實擺在眼前,不由得她不相信。
而且,
她家是有傳承有本事的驅魔家族,隻不過到了她這一代因為她賦太差,斷層了而已。
所以兒子的話雖然不可思議,但是也不無道理。
“兒子,你沒騙媽?你真的繼承了你外婆的本事?”金母半信半疑的問道。
周末表情認真嚴肅的回答道:“是的。”
“所以你才讓媽把家裏的神龕拆掉,因為你現在有真本事了,所以根本不需要裝神弄鬼?”金母追問道。
周末點頭:“沒錯。”
“祖宗顯靈,祖宗顯靈了,我們母子終於不用再裝神弄鬼,招搖撞騙了。”金母喜極而泣的開心道。
周末心裏也笑了。
總算把這位母親給忽悠住了。
不對,
應該是這位母親太過相信自己的兒子了。
“你現在不會懷疑我了吧?”周末笑著問道。
“不會了,不會了,我要去買些香燭紙錢,去祖墳好好祭拜感謝下祖宗們。”完,金母就著急的往門外跑去。
周末心裏微微的鬆了口氣,
其實他並不喜歡騙人,
他的人設一直都是偉岸光正的。
猥瑣道士還在那裏杵著,表情凝固,動作僵直,就跟展覽館裏陳設著的雕像一般。
周末走過去,扯掉了貼在他腦門上的定身符。
猥瑣道士一屁股坐在霖板上,如夢初醒般,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