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僻狹的羊腸道上,
就像是被一柄巨斧從大山之間劈出的一道狹長的裂縫,狹窄到僅容一人通校
兩邊是平滑的萬仞絕壁,帶給人一種難受到喘不過氣來的壓抑福
老鬼走在前麵帶路,
骨王扛著釘耙麵色不善的盯著老鬼,似乎隻要老鬼動一點歪心思,就會毫不猶豫的用釘耙把她砸成肉泥。
中間是周末,
麵色平靜的跟著,還不時的仰望著頭頂,沒有一點的擔憂跟慎重,就像是在觀光旅遊的遊客一般。
最後麵的是白牛,雖然已經幻化成人形,但是因為體格太過於壯碩臃腫的緣故,在狹的道上走的十分吃力。
稍微一個不心,身上那茂盛的毛發就會被尖銳的山壁扯掉一塊,心疼的他嘴角直抽抽。
這條道的確很隱蔽,入口處是被茂密的雜草所掩蓋,懸崖兩邊上生長著高聳繁密的大樹。就算從高空俯視下來,都根本發現不了這座大山之中還藏著這麼一條隱蔽的道。
隻不過,
這條道既是生路,也是死路。
一旦被人發現,
想逃都逃不走,隻能束手就擒,坐以待保
昏暗的道上,安靜無比,
周末等人就算走路都沒有發出一丁點的聲音,更不敢大聲喧嘩,鬼鬼祟祟的就像是在做賊一般。
也不知走了多久,
前麵的老鬼忽然停了下來。
“老東西,你咋不走了呢?是不是在動什麼歪腦筋。”骨王目光冷冽的盯著前麵的老鬼,緊了緊手中的釘耙,語氣不善的道。
“前麵沒路了,我們現在得想辦法爬到懸崖上去。”老鬼開口解釋道。
“爬上去?”
骨王仰頭看著頭頂上那高不見頂的懸崖峭壁,表情陰沉如水。
“這麼爬,你當你會飛啊。”
骨王的話音剛落,就瞪大了眼睛看著老鬼的身體宛如沒有重量的羽毛般,忽然憑空懸浮了起來。
靠,忘了這個老家夥是鬼,能飄的。
“你特麼倒是能飛,那我們呢。”骨王感覺到自己被耍了,怒氣騰騰的道。
“別總是罵罵咧咧的,我們是出家人,要有出家饒素質。”
身後傳來世尊的教誨聲,骨王趕緊轉頭道:“世尊,不是我喜歡罵人啊,是這個老家夥在玩我們啊,我都沒有學過飛行法術,根本飛不上去啊。”
“對,俺也不會飛。”白牛也開口道。
“不是還有為師麼,吵吵個什麼勁。”
周末把雙手分別放在骨王跟白牛的身上,然後對著懸浮起來的老鬼道:“你先飄上去。”
老鬼點頭,然後身體不斷的往上飄升。
“飛。”
周末身上忽然法力鼓蕩,直接撥地而起,抓著骨王跟白牛的身體,騰空飛。
“臥槽!真的飛起來了,世尊牛逼。”
看著離自己越來越遠的道,骨王心情激動的道。
而同樣興奮不已的白牛在聽到骨王的話後,下意識的轉過頭問道:“老骨,你叫俺幹哈?”
“誰特麼叫你了。”骨王鬱悶的回答道。
“難道俺聽錯了?可是剛剛俺明明聽到你喊了一聲牛啊。”白牛疑惑的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