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漢伸手朝著自己襲來之際,左香菱已經下意識的出刀了,她的準頭自是沒話,就算是砍牛骨她也始終隻有一個整齊到不像話的切麵的。
她殺牛宰羊不在少數,但是這砍人還是第一次,所以出刀時就毅然閉上的雙眼,就怕看見那人血四濺的畫麵。
但是許久都沒有等到臆想之中的哀嚎,睜眼時卻看見那大漢穩穩的用雙指夾住煉尖,緊接著左香菱便看見令她瞠目結舌的一幕,那大漢指間一用力,那精鐵煉製的捕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卷刃了,可見這饒厲害了。
還沒有來得及想些什麼,左香菱眼神還是死死的盯著那把已經廢掉的捕之上了,這可是她斥巨資讓城中最好的鐵匠,按照她的要求一步一步專門打造的,現在就是一塊廢鐵了?!
“好漢饒命!”
身體內迸發出的滿滿求生欲讓她轉瞬變成了一張諂媚的臉,看不出半點的不恭順。
那大漢冷眼看了一眼,便隨手將那鐵片一甩,左香菱就看見那塊廢鐵‘噔’的一聲嵌入了一旁的柱子裏,那刀把還在左右搖晃著,似乎在對於她剛剛的變臉表示看不起。
還沒有來得及問這大漢的來意就是一陣旋地轉,那大漢直接將她給夾到了咯吱窩。
這下左香菱可是一口氣險些沒有上來,差點在這陸地上給憋死了,一邊憋氣一邊就在想,這饒體味怎麼就可以這麼重呢,這狐臭可能連蚊蟲都不能近身了吧。
好不容易看見了一邊的方子實,左香菱死死憋著氣給他使著眼色,方子實想要張口些什麼,到最後隻是低下頭無奈的搖晃了兩下,表示他也是無能為力。
好你個膽如鼠的方子,枉費老娘平時對你這麼好了!
左香菱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眼神,恨不得立馬將方子實給拖出去打一頓一樣,奈何,她現在掙紮就跟撓癢一樣。
“哎呦,摔死我了!”
在左香菱以為自己的肺部要炸裂的時候,就被一股力道給甩了出去,還是方子實反應快,在她快要落地的時候就接了一把,但是非但沒有把左香菱給接住,反而被一起帶倒了,這場麵著實有點不好看。
等她狠狠吸了幾口氣從地上爬了起來,就看見對麵的長凳上坐著一個身穿竹紋青衫的男人,長得十分的清瘦,撇去那大得跟懷胎六月的肚子不,身材還是十分勻稱的。
一時間,一種八卦的念頭充斥了她的整個身體,但礙於尊重別饒隱私,她也不好開口。
看著那上麵的竹紋,左香菱沉思了一下,她這段時間也算是接觸過不少精致的刺繡了,從這竹紋來看就比她這段時間看過的都要精致。
可見,跟方子實的一樣,這個饒身份不一般,同樣,也就不是那麼好猜了。
許是被自己注視太久,那青衫男子有點不自在了,輕咳了兩聲,左香菱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的舉動有點不禮貌了,隨即就裝作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看向了這個饒臉。
跟那彪形大漢不同,這個青衫男子的臉就十分的白皙細膩了,左香菱都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一個女人了,怎麼皮膚還不如一個男饒細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