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種跡象表明,左香菱就是在這裏無疑了。
既已打探好位置,上官飛白也就回去了,從紀宬的態度來看,想來一時半會兒不會為難於左香菱的,隻要在他失去最後的耐心之前將人救出來就校
隻是這救出來之後的事情還得好好的準備一番,這荊州城肯定是不能再待下去了。
回到酒樓,上官飛白從窗飛入,去看見房間裏麵坐著一個人。
借著月光,上官飛白看了一眼方子實,然後轉身關好了窗。
方子實也看見了上官飛白,然後點燃了桌上的燭火。
“你沒有癱瘓?為什麼要騙我們?”
謹遵左香菱的吩咐,方子實起夜也沒忘過來照看上官飛白一眼,結果就看見了空空如也的大床。
原本他是要去找人,但是細細一想就覺得事情不對,所以便坐在屋裏等人了。
“我那幾確實不能動彈,我醒來也沒多久,當務之急,你不想救你老板?”
上官飛白在方子實對麵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因為左香菱不在,這茶早就涼了,但是他依舊麵不改色的喝了下去。
聽了上官飛白的話,方子實麵色變得緊張。
“你能救老板?”
他從就浪跡大街巷,也聽那些老乞丐講述了不少江湖大俠的故事,所以上官飛白在救左香菱的時候,他一點都沒有懷疑。
“嗯,這件事是我的失誤,我救她是應該的。”
上官飛白輕輕點零頭,眉宇之間帶著幾分考量。
一聽這話,方子實頓時雙目大睜,嘴唇不停的哆嗦。
“那兩人是你殺的?!”
他就是憑借著腦子轉得快才得以留在左香菱身邊的,上官飛白一完,他就想到了這個可能,人也下意識的想到了這點,險些從凳子上摔了下去,好在及時扶住了桌子。
“他們來殺我,我隻能殺了他們。”
上官飛白毫不遮掩的應了下來,他做過的事,從來不會遮遮掩掩。
方子實很快也鎮定了下來,隻要左香菱平安無事,一個上官飛白又有何懼。
“那你什麼時候動手?那大獄可不是誰都可以蹲的,老板一個弱女子肯定受不住的。”
著,眼睛裏就暗含淚光,上官飛白暗暗的詫異了一下。
“明晚。”
完,上官飛白就起身朝著床上走去,在這裏住了好些,躺在床上才想起來這是左香菱的房間,但是方子實還沒有走,他也不好起身。
看了一眼毅然閉眼的上官飛白,方子實壓下了心中的疑惑,拿著燭台朝著門外走去。
“明去準備一匹快馬,心一點不要讓人發現,再給你老板收拾一下包袱。”
就在方子實關門的時候,上官飛白的聲音悠悠從裏麵傳來。
微怔了一下,方子實已經將明要去那裏買馬想好了。
由於有了厚厚的被褥,左香菱這晚睡得還算安穩,至少不會半夜凍醒了。
這一大早醒來,更是有獄頭提著食盒笑臉相迎,光是聞著那味道左香菱就知道這是醉香閣最好的席麵了,隻是沒有想到她一直都沒有舍得買的菜,竟然會在這大獄中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