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上官飛白好得快點,左香菱用了自己最大功率的祈願之力給上官飛白燉了豬蹄,喝完以後上官飛白的腿腳果真好了許多,已經基本沒有痛意,下地走路基本沒有問題了。
眾人這才剛鬆一口氣呢,沒想到當下午竟被錦衣衛找到了,算算時日也差不多,這袁奇的實力還是不容覷的。
“參見太子殿下。”
頓時,大堂中跪倒了一片,縱然是一向不拘節,不計較禮數的武林各家以及來往商客都紛紛跪倒一片。
看著這場景,左香菱夾在半空的糖醋裏脊的都掉到了桌上,她從來沒有想過紀宬竟然會是當今太子,想著最多也就是哪家高官子弟,撐死也就是一個閑散王爺了,實在是沒有想過紀宬會是未來皇上啊。
相比於左香菱吃驚,上官飛白就顯得十分鎮定了,既沒有站來行禮,臉上也沒有任何驚訝的神色,就跟沒有聽見一樣,還給左香菱碗中添了一筷子糖醋裏脊。
風琳則是轉著烏黑發亮的大眼,一臉的笑意,像是早就知道了一般。
一瞧他們這般神色,左香菱怎麼覺得四個人中就她不知道紀宬是太子的事呢。
“平身,袁都統還真是神速,我這前腳剛到你就來了。”
紀宬這話不鹹不淡,其中的之意全憑自己揣摩,袁奇隻是微微一頓答道。
“太子殿下謬讚了,終歸還是慢了您一步,這人,我們是一定要帶走的,還請您不要為難於我們。”
袁奇站得筆直,話間將目光落到了左香菱的身上,左香菱被看得身子一顫,這饒眼神還真是可拍,隻是被盯上一眼,就像是狙擊槍紅點瞄上一樣。
上官飛白見左香菱這樣,忍不住抬眸看了一眼袁奇,有看了一眼紀宬,其中之意很是很顯,就是希望紀宬快點將人擺平。
紀宬現下隻能無奈的搖搖頭了,如果左香菱沒有被陷害的話,現在早就應該在去京城的路上了,自是不會碰上袁奇,可惜,事情是一件接一件,這才被袁奇給抓住了機會。
“這是自然,隻是這色已晚,空又是烏雲密布的樣子,實在是不適合趕路,不如,袁都統先留上一晚,等明日氣晴朗以後再走不遲,我相信回京城也不必急於這一時的。”
這話紀宬雖是笑著的,其實心裏早就是想要罵饒了,要不是袁奇再晚上哪怕一,她就能夠在他父皇麵前立上一功了,哪成想被袁奇撿了一個現成,怎能叫他不氣。
“既是太子殿下吩咐,臣定當謹遵吩咐。”
語畢,袁奇起身行了禮,便帶著手下的人住店了,睡覺時左香菱才知道,這袁奇就住在她的對麵,這想跑可能是不行了。
現在是前有紀宬,後有袁奇,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跑了,不由得將希望寄予上官飛白了,希望他能有什麼辦法,但是上官飛白依舊不緊不慢的的準備入寢,好像時一點也不在乎的樣子。
見此,左香菱就更加發愁了,她是真不想去京城啊!
一直到兩人躺在床上,左香菱那是焦急似火,翻來覆去都睡不著,歪頭看了一眼睡得正香上官飛白,不由得有點牙癢癢了。
心裏十分的窩火,經過一番激烈的鬥爭,左香菱一個翻身就壓到了上官飛白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