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陛下同意打這個賭,那麼請給奴婢相應的權利吧,這樣奴婢做起事來也會事半功倍的。”
左香菱抱手拜了一拜,眉宇飛揚,給人一種從容不迫的感覺,似乎早已經謀劃好了一牽
李紹武見左香菱這般,心中稍微有點驚訝,但更多的卻是想要知道左香菱可以做到何種地步。
既然已經答應了打這麼大的一個賭,要是連這點的權利都不給左香菱,就顯得他有點氣了,身為下至尊豈能在這些事上被人詬病呢。
“有什麼需要就盡管提,隻要不是太過分,朕都可以同意,不過,還是想要提醒你一句,可不要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做什麼違法犯罪的事情,不然,就算是淵兒出麵,我也不會姑息與你的。”
李紹武這話得盛氣淩人,卻又漫不經心,頗像一個長輩對完備的叮囑。
“是。”
左香菱應下,兩人一時間沒有了話題,陷入了沉默,良久,李紹武擺了擺手,左香菱俯身行禮退了出去。
出了上書房,外麵陽光大盛,一看便知近來的氣都會不錯,左香菱的心也開始變得美好起來。
“怎麼樣?”
見左香菱平安無事,上官飛白鬆了一口氣,他父皇看似好話,實則心思深沉,手段果決狠辣。
左香菱微微歪著頭,臉上綻放出笑意,一如陽光般和煦溫暖,上官飛白暗知左香菱已然成功服他的父皇。
“順利踏出第一步。”
神秘兮兮的笑意讓上官飛白震驚又好奇,左香菱到底是用了什麼辦法服了他的父皇。
“那我們邊走邊吧。”
看著上官飛白一臉探究卻又悶著不問的表情,左香菱上前拉過他的袖子,朝著宮門的方向走去,絲毫不知身後有一群宮人側目而視。
在得知左香菱的做法之後,上官飛白當即就停下腳步,怒目橫眉,一點也沒有平日的鎮定自若跟飄然絕塵。
“胡鬧!”
雖然左香菱並沒有,失敗以後會是什麼樣的懲罰,但是他知道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他太了解他父皇了。
況且這樣的事情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從來沒有人能夠用四個月時間將國庫之中的銀錢變成三倍,雖現在國庫空虛,可能也就不過幾十萬兩黃金,但這也是國家鼎盛之時全國半年的稅收。
而左香菱竟然想要再四個月內就賺到一百多萬兩黃金,這根本就是一件異想開的事情,就算是他知道左香菱有著別人所沒有的能力跟想法,但是這依舊不可能實現。
麵對上官飛白淩冽的目光,左香菱心裏暗暗慶幸了一下,幸好有所保留,沒有將還要去戰場的事情出來,不然上官飛白估計連一掌拍死她的心都有了。
“好啦,我已經想好計劃了,況且,陛下也了,隻要是不違背律法,隨便我怎麼做,這第一步嘛,我已經想好了,可能還需要你跟秦浦澤多多幫助。
事情已經這樣了,你就幫幫我嘛~相信我一次啦~”
左香菱攥著上官飛白月白雲紋的外袍的邊角,撅著粉紅水潤的嘴,一雙大眼忽閃忽閃的盯著他,弄得他心癢癢的,原本想要責備的話語半決也不出來了。
緩和了許久,上官飛白覺得事已至此,既然左香菱已經做了,那麼他隻好盡全力配合了,大不了,他暗中求他外公幫助,就算是湊不了這麼銀錢,求他父皇網開一麵應該還是可以辦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