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香菱看著冷著一張臉的上官飛白,張了張嘴不知道點什麼。
今日上完早朝回來以後就連看都懶得看她一眼了,凡是她在的地方,上官飛白必定是麵無表情,周身散發著讓人不寒而栗的寒氣。
一直到剛才,收到了楊陵送來的信,左香菱才知道,上官飛白已經被封為兵馬大元帥出征抵抗匈奴了,也知道自己要跟著去戰場的事情了。
捏了捏裙角,趁著上官飛白還沒有離開書房,立馬湊了過去。
但是還沒有走到桌案前呢,上官飛白抬眸就是一瞪,左香菱被盯得是暗暗心驚。
那眼神的意思分明就是不希望看見她,想了想她也不去招人嫌了,等上官飛白氣消了再來解釋也不遲。
卻沒看見,在她起身出門的瞬間,上官飛白抬頭看著她的背影,眼眸深沉幽暗。
剛出書房門,就看到了院落那頭走過來的秦浦澤,立馬做渴望狀,希望秦浦澤能夠為自己點好話。
沒曾想秦浦澤開口就是。
“你腿還沒斷啊?!”
完還看了看左香菱的腿,笑得甚是邪魅,似乎是左香菱現在臥床不起才是正常一樣,左香菱的事情,上完早朝以後他從上官飛白那裏就知道了。
左香菱一聽他這麼,立馬停下了腳步,站在原地盯著他。
“哈哈哈,這麼大的事情也敢瞞著他,你膽子真是不啊,你可能還是不夠了解他,估計這次你要有苦頭吃了。”
經過左香菱身旁的時候,還拍了拍左香菱的肩頭,走之前還搖了搖頭。
一見秦浦澤都是這個態度,左香菱就覺得自己完了。
原本以為上官飛白會看在她情真意切的麵上,哄一哄就好了,辭都準備好了,但是守了上官飛白半,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每次她一動,上官飛白那眼神就恨不得將她凍住一樣。
默默的回到了若蘭苑,左香菱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看著今剛去鐵匠鋪拿的全套捕,左香菱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想著上官飛白暫時是沒有辦法服了,不過去戰場的事情,李紹武已經開口了,就算是他想要反對應該也不行了。
幹脆開始收拾行李了,畢竟事已成定局,打勝仗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
“你這是要去哪裏?”
霸躺在窗下桌上的窩裏,此時睜開了雙眼,慵懶的看著床邊收拾衣衫的左香菱。
“去打仗啊,還能幹什麼,你我要帶點什麼東西防身比較好?”
左香菱側目看了一眼舒展身體的霸,一臉認真。
霸嘴角上揚,邪意十足的道。
“多帶點腦子就是最好的防身武器。”
……
這話一出,房間陷入了沉默,左香菱一邊收拾,一邊忍不住朝翻了個白眼。
今真是諸事不順,一個兩個都為難她。
一直到出行,一連三個月時間,上官飛白都沒有理會過她,一來是上官飛白忙著運送糧草的事情,二來是她忙著第一樓分店的事情,兩人都各忙各的,平日鮮少碰麵,就算是偶爾遇上了基本上也不上話。
至於這出行,一路上上官飛白都沒有看過她一眼,倒是秦浦澤一路上都對她照顧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