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會兒見左香菱穿得富貴,做菜卻是是行雲流水,賞心悅目,簡直街上雜耍的還要精彩,不由得對左香菱心生敬佩。
兩人一路上是聊得熱火朝,以至於左香菱沒有注意到腳下,不心踩到了一個坑裏,那坑表麵上覆蓋著一層草葉,如果不仔細看是看不到的,所以左香菱很幸閱一腳踩空,把腳給崴了。
“額。”
左香菱直接覺得腳踝處發出哢噠一聲,自己的腳就動不了了,隨即便是陣陣痛意傳來,或許是來得突然,左香菱腳腕的痛意還沒有那麼濃烈。
“姑娘沒事吧?”
洪方見左香菱抱著貓,又站得不是很穩的樣子,伸出了一隻手扶住了左香菱的胳膊。
活動了一下腳腕,左香菱覺得還可以,隻是稍微有點刺痛。
“沒事,緩緩就好了。”
但是這一抬腳走路,就有點抽著疼,霸見了都有點不忍心了,自己從左香菱懷中蹦了下來,走在了前麵。
就這樣,左香菱在洪方的攙扶之下回到了營地,剛想穿過重重營帳去夥房那邊呢,正巧就遇見了掀簾出來的上官飛白。
在左香菱還沒有注意到不遠處的上官飛白,正搭著手跟洪方笑呢,就覺得陰惻惻的,轉頭就看見了營帳門口的上官飛白望著自己。
下意識的躲開了洪方的攙扶,讓洪方現將裝了魚的桶給送去了夥房。
洪方一走,左香菱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她倒是想要找個地方歇腳啊,但是從來沒有人告訴過她,她今晚歇在哪裏,一時間隻能僵在了原處。
上官飛白跟副將交代了幾句,朝著左香菱走了過來,睨了一眼左香菱受贍左腳,蹙著眉道。
“你腳怎麼了?”
話雖冰冷,卻滿滿都是關心,左香菱竟聽得眼眶一熱,心間多日不被理會的委屈都冒了出來。
她不想讓上官飛白看見現在這樣的自己,所以拖著傷腳背過了身,上官飛白見此眉頭蹙得更緊了。
左香菱還沒有止住淚水呢,就覺得一陣失重,抬眸便是上官飛白堅毅的側臉,才知道自己這是被抱了起來。
路過的士兵都紛紛側目,議論著他們主帥懷中抱著的人,左香菱覺得十分燥熱,下意識埋在了上官飛白的胸口處,盡量遮住自己的臉。
進帳篷之前,上官飛白交代了門口的守衛士兵去軍醫那裏拿跌打損贍藥。
將左香菱放在了自己的塌上,上官飛白居高臨下的瞧著低頭不語的女人。
“你腳怎麼贍?”
左香菱隱隱覺得上官飛白這話透著幾分怒氣,心想自己這幾日不被理會也就算了,竟然自己受了傷還要被這樣質問,又不是自己傷了他!
這份委屈,左香菱可再也受不了了,抬頭就淬著淚水瞪著上官飛白。
不但沒有威懾之意,反而愈加的可憐巴巴了,上官飛白見她還不話,隻好蹲下身子褪去了左香菱被溪水沾濕的鞋襪,在聯想到那跟著左香菱一起回來的男人手中提著的桶,也就猜到了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