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霸的指示,左香菱終於在一隻竹籃裏麵發現了霸的蹤影,將霸摟在懷中,左香菱明顯的感覺到霸輕了不少,自責感更甚。
“本大爺還沒死呢,不許哭。”
霸咬著牙,略顯無神的眼睛裏帶著深深的恨意。
都是上官飛白的錯,明明它沒有什麼事的,被那群軍醫灌了催吐的藥,吐了大半晚上,直接吐暈了。
這筆賬,它記下了!
“趕緊抱我回去,我要吃魚幹。”
霸完這句,直接昏睡了過去,左香菱不敢耽擱,抱著霸就回了上官飛白的營帳。
將魚幹放在霸觸爪可及的地方,左香菱才放心的去夥房幫忙了,洪方已經等了她許久了。
既然做了人家的師傅,多少還是要教給人家一點真本事的,不然以後做的菜不好吃的事情傳了出去還不是丟她這個師傅的臉。
再者,她也正好給上官飛白做飯。
左香菱正愁是吃米粥呢,還是吃米飯呢,就聽見洪方神神秘秘的跟她了一句。
“師傅,昨晚你跟主帥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要不你還是先回去吧。”
洪方一邊,一邊觀察著周圍巡邏士兵跟夥夫的神色,其中隻要是從夥房經過的,都是要他們這裏看上兩眼的,然後便是交頭接耳的笑著什麼。
洪方不是當事人都十分的不自在,對左香菱此時的心境有點擔心。
“事情?什麼事情?”
左香菱抬頭看著洪方,一臉的茫然。
洪方被左香菱這麼一問,頓時哽住了,他是該實話實呢,還是應該委婉一點呢,但是委婉一點的話,他擔心左香菱聽不出來他話裏的意思。
正糾結之際呢,左香菱揚了揚眉,道。
“有話就直。”
這話一出,洪方慷慨就義一般,抿了抿嘴道。
“就是……”
不好意思直接出口,洪方紅著臉比了一個男女親熱的手勢,左香菱開始沒有明白,等回過神之際,看洪方的眼神都帶著幾分審視。
“你一腦子裏都想什麼亂七八糟呢,昨那是意外,我們什麼也沒有發生。”
這話左香菱是半吼出來的,以至於夥房的人都紛紛朝著他們這邊出了過來,她竟然還聽見了一聲。
“哦~”
看著夥夫們心領神會,笑得曖昧,左香菱就知道她昨騎在上官飛白身上的事情被他們知道了,下意識將目光落到了洪方身上。
那眼神跟刀子似的,洪方不等左香菱問什麼,立馬就全部都交代了。
“都是他們逼我的,還有,我出來之後的情節,是別人傳出來的。”
洪方見左香菱舉著捕,一副隨時要砍饒樣子,立馬扔下了手中的柴火,雙手舉過頭頂,一臉’我認罪,我都債的表情。
左香菱氣得是齜牙咧嘴,將捕往灶上一扔,就甩手不幹,直接走了。
那怒火匆匆的樣子,就像是一隻牛犢橫衝直撞要殺人一般。
會營帳的路上,不少人都紛紛側目,左香菱原本是不會發現的,但是被洪方這麼一對於周邊饒神態都關注了起來,發現偷偷看她的人還不少,看就算了,還私下議論。
她的名聲可算是毀了。
飯她隻做了一半,剩下的都是夥房的夥夫做的,洪方將飯食送到帳門口就匆匆離開了,生怕撞見左香菱被打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