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伸手比劃了一下左香菱的身高,描述了一下左香菱當時的相貌,但凡是跟左香菱熟識的都能猜出來那就是左香菱。
聽完,上官飛白沉默了半晌,揮了揮手讓秦浦澤將人給送了出去,看著錦被上的霸,上官飛白薄唇緊抿,恍惚了一會兒道。
“對剛剛的話有什麼看法?”
這話明顯是問秦浦澤的,因為屋中除了他們再無他人,秦浦澤坐到潦上故作思索模樣,見上官飛白凝視著他,隻得緩緩道。
“既然已經讓人來給我們送信了,肯定是希望我們將他們給留下來的,想必她應該知道這群人來城中的目的,唯恐影響到大戰,所以才這麼隱蔽的通知於我們。”
似乎是為了讓自己的話更具服性,秦浦澤完還連連點點頭。
伸手摸了摸霸毛茸茸的腦袋,被霸以豎眸瞪著,上官飛白也沒有惱怒,表情淡漠道。
“既是如此,你找了瑞王商量一下抓饒事宜吧,務必要將人給我平安帶回來。”
原本這是他可能斷不會理會的,但是一想到左香菱還在安歇豺狼虎豹的口中,他的心頭就一陣緊張,恨不得立馬飛到左香菱的身邊。
知道他現在行動不便,隻好將這事托付給秦浦澤跟李明瑞,相信隻是一隊人馬的話,兩人還是可以應付過來的。
“是。”
秦浦澤應下來,陪上官飛白了一會兒話,見他乏了才離去了。
另一邊,左香菱苦命的給阿達木吉熬藥,不時扭頭看向一旁床榻上的正在拿著兵書研究的阿達木吉,眼眸暗沉,似乎在謀劃著什麼。
她琢磨再三,還是覺得應該借此機會幫阿達木吉一把,要是上官飛白那邊真的動手的話,她找了機會將人給放走,也好借勢一起去匈奴大軍的內部。
就算是再凶殘的人,也不會殺自己的救命恩人吧,尤其是這種信仰大於的民族。
阿達木吉就算是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個臣子,左右不了這場戰爭,她得找到引起戰爭的緣由解決掉才能真正的結束這場戰爭。
“我餓了,去給我做點吃的來。”
由於傷了腸胃的緣故,送走了大夫,阿達木吉已經將肚中的食物給拉了一個幹淨,這下子一靜下來,肚子就咕咕叫個不停。
這無疑是在提醒著他剛剛那些丟臉的事情,再者,肚子裏有了東西,心情也能好些。
左香菱聽見了,看了一眼麵前的藥罐,起身出去了,吩咐了阿達木吉的手下進去看藥,左香菱就去了廚房。
傷了腸胃糊了白粥還能吃啥,倒也省了左香菱的功夫,隨意熬了半鍋就端回了房去。
沒曾想卻看見了這樣一幕,一個九尺有餘的大漢端著還不及巴掌大的碗沉思,那眉頭皺得都能夾死蒼蠅了。
想了想,左香菱還是忍不住想要諷刺一下。
“大人怎麼還不吃藥,是覺得這藥太難喝了吧,我去找二要包糖來。”
那咧開的嘴角都快到耳根子了,將那砂鍋往桌上一放作勢就要出門去叫二,阿達木吉立即哼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