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香菱立馬就被人綁了起來,並且被人用帕子塞住了嘴,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隻能看見阿風沃德一個手勢,就有人將她給拖走了。
臨走前,左香菱目光幽怨的盯著他,仿佛是在要是她大難不死的話還會回來找阿風沃德算漳,阿風沃德依舊一笑了之。
被人拖出了大殿,左香菱看著地上的血有點心驚,她估計也該也是難逃一死了。
預想之中的痛意並沒有襲來將她侵襲的是無邊的黑暗。
睜眼便是滿屋的刑具,上麵隱隱還能看到已經幹涸的黑紅色。
“本王子話算話,現在還有最後一件事,要是你如實回答了,我立馬就讓人給你準備盤纏,讓你回楚國去找你的相好。”
阿風沃德坐在椅子上,高傲的看著左香菱。
左香菱冷哼一聲,似乎是在表達對於阿風沃德這種行為的不滿,雖然沒指望阿風沃德將自己當做自己人,但是也不至於親自將自己送去被人殺死吧,好歹她也算是為他做了一件大事。
左香菱微微仰頭,靜靜聽著,阿風沃德身子往前微傾,問道。
“這幾日你隨侍大王身側,可有看見他寫下什麼東西,亦或是有送東西給別人嗎?”
以阿風沃德對於匈奴王的了解,這個時候肯定會立下遺召,亦或是將傳位信物玉髓傳給他認定的繼承者,但是凡事掌握了這兩個東西,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繼承王位了。
看著雙眸微眯的阿風沃德,左香菱沉默片刻道。
“並未看到什麼,寫字是不可能的了,這幾日大王起身都難,何談寫字,至於有沒有送別人玉髓,我就不知道了,反正阿迪勒那裏是沒有的。”
左香菱這話倒還得中肯,匈奴王的症狀殿裏的人是有目共睹的,至於這送東西嘛,她又不是時時刻刻都待在匈奴王身側,隻要是不當著她麵送的,那她就是不知道啊。
至於阿迪勒嘛,他們兩個幾乎隨時都黏在一塊兒,阿迪勒要是得了什麼東西她肯定知道。
“那就好,你可以走了。”
阿風沃德擺了擺手,身後的侍衛將左香菱給帶走了。
“等一等,你真的要放了我?不怕我將你謀害大王的事出去?”
左香菱扭頭喊了一句,實在是不敢相信,阿風沃德就這樣放過了自己,像是這種有心機不是才最不應該留下把柄給別人嗎?
而他此時的決定,不是把把柄遞到左香菱手中是什麼。
“本王子自然是話算算話之人,了會放過你就會放過你。”
等他們走遠,阿風沃德輕笑一聲,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身側的人立馬消失了。
但是逃不逃得掉,就不是他應該考慮的問題了。
人,他確實放了。
左香菱被侍衛帶著走得很快,他們走的並不是王宮大門,而是一個角門,走了好一會兒也才走了一半,左香菱正懷疑阿風沃德是不是就這樣放過她之時,身後傳來了人落地的聲響。
回頭一看,剛剛站在阿風沃德身側的麵具人已經落到了他們身後的位置,而他手中的彎刀正散發著瑟瑟寒意,一看便知道是來殺人滅口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