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思前想後,準備出絕招了。
在旁人看不到的位置,霸掏出了它那肥碩的爪子,在上官飛白腿上畫著,一筆一劃極其認真,奈何上官飛白注意力並沒有在它寫的字身上,隻是疑惑的看著它。
片刻後,上官飛白大驚失色,起身之時將身前的桌案都險些給帶倒了。
在場的人目光頓時都彙聚到了他的身上,上官飛白微微定了定心神,抱手行禮道。
“各位,我有一急事急需處理,談和一時就全權交由瑞王殿下定奪。“
臨走前,上官飛白看了李明瑞跟秦浦澤一眼,眼神之中滿是托付之意,兩人雖是不明發生了什麼事,卻也點零頭。
一路騎馬西行而去,上官飛白身前搭著一塊錦緞,裏麵躺著霸。
剛剛,他意識到霸寫的那是字以後稍有差異,等明白其中內容之後便是震驚,也明白了為什麼左香菱會帶著霸來這裏了。
一直騎著馬狂奔了大半個時辰,他找到了那條河流,當看見那河中隱隱浮現的冰渣之時,他的心就像是被一隻手握住了一般,那麼的壓抑痛苦。
盡管心頭閃過萬般念頭,他都從未懷疑過左香菱的生死,他不敢去想……
要是沒有了左香菱,他的人生又該變成那般黯淡無光的日子了吧。
疾馳百裏之外,他終於在不遠處的河道之中發現了一抹白色的身影,起先還不是很確定,但是當他越發的接近之後,卻是滿滿的心疼。
當來到了左香菱身處的河道旁,上官飛白不等馬停下就飛身嚇了馬,朝著左香菱的位置疾馳而去。
就算是看不清左香菱的臉,他也知道那就是左香菱。
腳尖入水微深,鞋襪都沾濕了,這要是放在平時秦浦澤該嘲笑於他了。
腳尖的寒冷那裏比得上他心頭的絕望,將左香菱攬入懷中的那刻,沒有臆想之中的輕鬆,反而是愈加沉重的心情。
將左香菱抱上岸,上官飛白立馬脫下了身上的披風跟外套裹到了左香菱的身上,見到左香菱一張笑臉蒼白,他心頭百感交集。
為左香菱把了脈,脈搏動的似有似無,呼吸輕軟悠長,很久才能感覺到。
顧不得其他,上官飛白微微扶起左香菱,讓她靠在了自己肩頭,便開始為左香菱輸送內力來提升體溫,待稍稍緩和以後翻身上馬,帶著左香菱往營地的方向疾馳而去。
就在他離開後沒多久,阿迪勒便到了。
“二王子,前麵不遠就是雙方交結處了,要是您再前進的話,估計會有危險,還請回營。”
見阿迪勒目眥欲裂,雙目通紅,已是崩潰邊緣了,納爾多一路勸解多次無果,但是這一次,他豁出去了,要是再不阻止的話,出了事情,他們就得全軍陪葬了。
看著潺潺流動的河水,阿迪勒十分的不甘心,同時又很後悔,要不是他逼迫左香菱一定要嫁給他的話,不定左香菱就不會急著逃走,也就不會跳河了吧。
“回營。”
阿迪勒哽咽的拋下了一句話,轉身離開了,背影之中滿是數不盡的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