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陽光明媚,左香菱在梅花香氣之中醒來,似乎是因為青筋已經解決,她這晚睡得很好,一覺就睡到了大亮。
摸摸身側的位置,已經幾乎沒有什麼餘溫了,想來上官飛白已經起床許久了。
左香菱伸伸懶腰,從床上戀戀不舍的爬了起來,洗過臉準備挽個簡單一點的發髻出去幫上官飛白,卻怎麼也弄不出一個像樣的。
把她氣得牙癢癢,明明上官飛白也是這樣的給她挽的,結果到了她這裏就不好使了,不是沒有形狀,就是鬆散得像一坨粑粑,簡直沒眼看。
正賭氣再準備試最後一次的時候,有人推門進來了。
“起了?”
看著左香菱已經坐到了梳妝台前,上官飛白稍感詫異,他是回來叫左香菱起床的,沒曾想左香菱竟自己先起了。
走近一看,上官飛白不由得勾起了唇角,眼神深邃而甜蜜。
接下左香菱手中的木梳,為左香菱將頭上亂成稻草的頭發理順,這才慢條斯理的開始挽發。
“唉,看來以後出門得把玲瓏帶上了,這次真是失策了。”
看著銅鏡中上官飛白斑駁的身影,左香菱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上官飛白動作一頓,開口道。
“為什麼非得待玲瓏,有我不就好了。”
言外之意便是,如果隻是因為梳頭,完全沒有必要帶上玲瓏,凡事有他就夠了。
左香菱聽了隻覺得心口一甜,回頭看著上官飛白,杏眼微眯,飽含深意。
“咦,你莫不是吃玲瓏醋的吧?”
彎彎的月牙加上嘴角的梨渦,不出的口愛迷人,上官飛白笑意淺淺,回道。
“你本就是我的,最不離開的人也理應是我,怎麼會是玲瓏呢。”
話雖未挑明,卻已回答了左香菱的問題。
自知上官飛白臉皮薄如紙,左香菱也不好捅破,反正,她知道他的心意便可。
“好了,同我去跟太後問安吧。”
按照安排,問安吃完早飯就該啟程回宮了,路線已經規劃好了,沿途也安排了人。
左香菱伸了伸脖子,看著自己頭上的流雲髻,暗暗咂舌,上官飛白雖然都是梳的簡單發髻,卻也跟玲瓏挽的一般無二了。
看來,她以後可以不用學梳頭了。
望著上官飛白的胳膊,兩人甜滋滋的出了門。
原本誰想去太後那邊問安的,但是悅薈太後馬上就來,讓他們在花廳等候便好。
剛坐下沒多久,太後就在雲霓的攙扶下從東廂過來了。
“參見太後。”
兩人趕忙起身行禮,太後笑著點零頭,示意他們免禮。
待太後入座以後,兩人又重新坐回了座位。
“動筷吧,今日氣倒是暖和了幾分,不過也得當心這飯菜過了風涼了,不然吃了拉肚子可就不好了。”
著,就先拿起筷子吃了起來,其餘幾人也紛紛開始動筷。
“皇嫂姐姐,貓平時吃什麼啊,吃玉露的飯可以嗎?”
由於有了之前受訓的事情,玉露現在對霸是極好的,就連這昨晚都是留在她的房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