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香菱在月亮的銀白光輝之下沒命的奔跑著,身後的殺手速度越來越快,左香菱咬緊牙關一邊跑,一邊估摸著自己跑出的距離。
“算了,算了,不跑了。”
在原地站定,左香菱扶著腰穿著粗氣,沒一會兒殺手就將她團團圍住了,個個手中的刀劍都直至她。
“那個,我投降,你們能不能就不要殺我了,帶我見見你們的頭領就更好了。”
嬉皮笑臉的看著眼前圍成一圈的殺手,左香菱一一數過,一共七人,有三個稍微靠前,四個距離稍微遠點。
這近的三個站得有點分散,中間還插著距離稍遠一點的,要是動起手來,極大可能會被偷襲。
不過,看這些殺手麵麵相覷半,最終還是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還不如奮力一搏了。
“既然還是逃脫不了被殺的命運,可否讓我死得明白啊,反正你們手起刀落,也是極快的,也沒有什麼泄露消息的隱患,就發發善心,讓我個明白唄。
我跟景王奉命迎接太後回宮,你們到底是衝著我跟景王來的呢,還是衝著太後來的呢。
如果是衝著跟景王來的,可否放過太後跟郡主,她們都是無辜的,況且傷了她們,皇上是絕對不會饒恕你們的,縱然你們背後勢力再過龐大,也總是不可能跟整個下抗衡的。”
左香菱本是緩兵之計,不過,似乎還是有點成效的,這些黑衣人都站在遠處沒有在逼近,似乎是在思考著她剛剛的話。
他們也隻是為人效命,這樣與皇上跟下為敵的做法並不使什麼好事。
“哼,休想幾句話就動搖我們,隻要你們都死了,就不會有人知道是我們殺的,你們多少仇敵自己不清楚嗎?”
為首的殺手唯恐左香菱將手下的人給動了,趕忙補了一句。
左香菱聽完,細細想了一下,剛剛這個殺手,你們,這個你當然是指的她,那麼你們應該就是她跟上官飛白了。
看來,是有人害怕上官飛白擋了自己的道,想要借此大做文章啊,殺了上官飛白自是毫無後顧之憂,要是沒有殺掉,也可以讓上官飛白落個保護不周的罪名,怎麼算都是一件穩賺不賠的事情啊。
“你們以為放過她就不會死了,等她回宮稟明皇帝,你們一樣是死,殺了她可就不一定了。”
即便是殺手圍著黑色麵巾,左香菱仿佛還是可以看見他此刻臉上的笑意一般,冰冷而滲人,讓人不寒而栗。
左香菱自知是躲不過了,不過,她也不是那種逆來順受之人,就算是處於絕境,依舊會為自己爭一線生機。
剛剛在殺手沒有注意的時候,她的手已經伸進了腰間的布包裏麵,來之前,她就用祈願之力加持了一罐棋子。
這麼久以來,她已經可以很好的控製祈願之力的多少了,這次的棋子可就不是腐蝕性那麼簡單了。
這次的棋子沾身即亡,至少,她用作實驗的兔子,是頃刻間就化為了一攤血水,用在人身上就不知道效果如何了。
眼看著一殺手朝著自己襲來,左香菱的神經緊繃,瞅準時機,抓起幾個棋子朝著距離自己隻有三步之餘的殺手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