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氣騰騰的走進壽康宮,上官飛白的氣勢嚇到了一片人,行禮的宮女太監都壓低了身子,大氣都不敢出,生怕驚擾到了上官飛白。
“參見太後。”
一進正殿,上官飛白就迫不及待的行禮,他想要早點問清楚太後沒有去的原因,也好再做打算。
“平身。”
看著下邊陰惻惻的上官飛白,太後突然覺得這個孫子有點配不上左香菱了,左香菱看似不靠譜隻會耍點聰明,實則卻是事事都安排得妥帖,都是朝著大勢去安排的。
相比較之下,上官飛白就顯得有點意氣用事了,沒有了左香菱的那份沉穩。
上官飛白看了落座,剛想開口問秦浦澤沒有服太後去上書房幫他話的原因,太後就先開口了。
“王妃的事情,哀家已經聽秦少府過了,在哀家看來,皇帝不讓你去是正確的。
這個時候你摻和進去,要是治好了那些流民還好,要是治不好,你跟王妃都出事了景王府怎麼辦?
要是你們沒事又準備怎麼跟流民解釋,怎麼跟整個下解釋。
王妃身為女子,參與政事本就是破例了,要是你在摻和進去,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們兩個才是這次病情傳播的主謀呢。”
太後是第一次對上官飛白這樣的話,原本,她是從來不對這些事情關心的,要不看在左香菱的麵子,她根本就不想跟上官飛白這麼多。
到底,都是她心疼左香菱,在他看來左香菱已經是跟雲霓玉露一樣的存在了,凡是孝順她的好孩子,她都會好好看護的,至於上官飛白也就是愛屋及烏了。
上官飛白決然沒想到太後會這麼,細細想來,確實有道理,是他因為擔心左香菱而被衝昏了頭腦了,沒有股權到大局。
“臣受教了。”
深吸一口氣,上官飛白起身行禮,以示自己已然醒悟,太後這才欣慰的笑了笑。
“你也不用太擔心了,在感業寺的時候主持就跟哀家過了,那丫頭是佛光普照之人,是要解救下蒼生的。
即使如此,佛祖自會庇佑,不會讓她出事的,你也安心回去吧。”
太後都已經下了逐客令了,縱然他們兩個想待也沒有理由了。
“是。”
二人行了禮,離開了壽康宮。
同一時間,宮中各處都開始各自做出了打算。
這難民區出現疫病的事情傳遍了所有饒耳中,隻是宮規在哪裏,也沒有什麼人明著討論,都是私下裏議論紛紛。
有人歡喜有人愁。
自從看著方子實吃下饅頭以後,左香菱幾次差點抑製不住想要偷吃,但是都被方子實狠心的阻止了。
“哼,還想著拿我試毒呢,現在時間還沒有到,你明早再吃吧,這東西我先端去廚房了。”
罷,方子實高傲的端著粥跟矛頭走了,左香菱在身後伸長了手想要挽留,卓雲清被這一幕給逗笑了。
“你不是會做飯嗎,去看看有沒有野菜,摘回來自己做不久行了。”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這被餓得智商都下降了。
那我去了,這裏的藥罐子都交給你了。”
見卓雲清笑著點零頭,左香菱才歡快的朝著外麵奔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