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
一聽這話,一旁的秦玉立馬站不住了,一雙滿是期望的眸子含淚看向了李洙赫。
李洙赫自是欣喜的,隻是,這左香菱得了解藥卻不送來他這裏,是何緣故?
“藥,你想辦法給本王弄來,要是做不到,本王絕對讓你死在本王前麵。”
臉上麵色冷峻,一手撐在床沿,不出的深寒詭異。
“王爺,妾身去景王妃那裏討要就好了,何必……”
秦玉上前蹲在床邊,她不是很能理解為什麼離職要讓王衡越去拿藥,到底是害怕左香菱他們趁機害他,還是已經看穿了她。
“你想去便去吧,隻是,無功而返也不要難過,他們沒有第一時間送來,想必是沒有第一時間送來的理由,你去機會也不大。”
李洙赫強撐著抬頭摸了摸秦玉頭頂的秀發,這幾日,他是愈發的確定了秦玉在心底的地位。
原本以為自己當初將她強要來,會是自作多情,但是經過這些年的相處,他真的是慶幸當初自己將她求了來。
“妾身,妾身去試試。”
罷,秦玉提起裙擺就跑了出去,臨出門派了丫鬟過來照顧李洙赫。
王衡越自知事情的嚴重性,也領命下去謀劃了。
這邊,左香菱正跟方子實去看望早晨喝了藥,已經開始恢複的村民了。
她就是要越發的明目張膽一點,卻又要隱蔽一點,顯得這解藥有那麼一點不同尋常。
“參見景王妃。”
秦玉輾轉幾處才找到了左香菱,一見左香菱在看望前幾日還臥床不起,大有一命嗚呼的病人,秦玉的眸光冷不丁的一凝,卻又轉瞬恢複了正常。
“毅王妃不必多禮,這是有事找我?”
秦玉的到來,左香菱不是很意外,隻是沒有想到會這麼快,看來,毅王也要坐不住了。
“聽您跟卓太醫已經研究出了藥方,我家王爺已經……我看了實在是心疼,卻又沒有辦法,這才來找景王妃的。”
看著秦玉的眼眸,分明就是在質問她為什麼沒有第一時間將藥送過去,左香菱在心裏冷笑著,隨機道。
“這藥性還不穩定,所以在征求過病症村民的意願之後才給他們服下的,得確認他們痊愈之後才能大麵積的推廣。
並且,這藥來之不易,其中有幾味藥材是在是珍惜,每日也就隻能讓病人喝上一副而已。
毅王那邊你也不要太難過了,卓首席每日都有過去問診,要是真的有必要的話,卓首席也會為毅王用這幅藥的。”
左香菱話語間滿是語重心長,又包含著無可奈何,實在是讓人跳不出錯處,隻是,在秦玉麵前就不一樣了。
“景王妃這是不願意救毅王吧,那藥珍貴也不過是借口,這藥越是珍貴不越是應該第一時間給毅王用上嗎?
我看你就是不想就是毅王殿下,好為景王除去毅王這個皇位路上的絆腳石。”
秦玉雙目赤紅,整個身子都在發抖,不知道是情緒太過激動,還是真的恨極了左香菱。
對此,左香菱隻是輕睨了她一眼,並沒有發作,反而是笑著為她開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