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認為還得借刀殺人,禍水東引。”
孫盼夏不緊不慢地著,楊鬆雪一句也沒有聽懂,隻記得孫盼夏是在故弄玄虛,德妃卻是來了興致,問道。
“怎麼一個借刀殺人,又怎麼一個禍水東引呢?”
孫盼夏又道。
“這事是撿走偏鋒稍有不慎就會粉身碎骨,這太子之事雖是與文武百官一起商議,但是最後做決定還是皇上,隻要讓皇上斷了立景王為太子的決心,那麼辰王殿下自然就是東宮之主了。”
就在玩探險遊戲的時候,她也同樣收到了孫謙給她的消息,對於立太子一事她又絕對的知情權。
對於孫謙給她的告誡,她雖然不想照做,卻也不得不,她父親的決定很正確,隻有當她幫她的男人成為了人上人,她才能成為人上人。
所以,對於這件事,她有著自己的謀劃,她雖然不了解德妃,卻也覺得德妃不會避開自己的兒子,讓一個繼子稱皇帝。
在她看來,辰王從一開始就是德妃為了獲取李紹武歡心的一個工具,而現在他就是譽王麵前的盾牌。
在辰王擋去大部分的傷害之後,譽王就該出場了,而她也可以成為人上人了。
“計劃不錯,但是怎樣才能讓皇上對景王失去耐心呢,皇上對於景王可不是一般的寵愛啊。”
德妃提起上官飛白的時候,語氣總是透著幾分冰冷的殺意,這份殺意隱藏得極好,極其不易讓人察覺,要不是孫盼夏一直瞧著德妃的每一絲表情變化,估計約會感覺到這一絲絲的細微變化。
“隻要讓景王妃做出了讓皇上覺得不可饒恕的事情,就算是皇上再喜歡景王,也不會再向現在這般器重他了。
這件事情一定要是景王嫡子身份都改不聊事情。”
見德妃對於孫盼夏的話深思,楊鬆雪忍不住冷眼嘲諷道。
“之前我可是聽側妃差點久嫁給景王了,沒想到現在竟然想著如何去扳倒他,還真是……”
不等楊鬆雪話完,孫盼夏第一時間就冷眼看了過去,道。
“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便是過眼雲煙,我現在既是譽王側妃,自是應該為譽王殿下籌謀,難道,辰王妃待辰王不是這般?”
這話成功的斷行了楊鬆雪的嘴,這答是也不是,答不是也不是。
這要是不是的話,德妃肯定當場讓人把她拖出去了,並且會想方設法讓辰王休掉她的,這要是是的話,她剛剛這話不就變成了嘲諷她自己的嗎。
楊鬆雪不得不在心底讚歎一句孫盼夏的能言善辯,巧舌如簧,是她看她了。
與上次德妃對她的冷眼相比,上次要是寒風中的刀子的話,這次的簡直就是真的刀子了,楊鬆雪是真的再也不敢插話了,兼職都有落荒而逃的念頭了。
“你繼續。”
德妃麵上沒有標新,心裏卻是覺得孫盼夏真是一個可造之材,更加覺得自己應該好好調教一下她了,也好為自己的增添一份助力。
“這下都是皇上的了,還有什麼是讓皇上不得不討厭自己的兒子的,莫過於撼動了自己的地位,以及,傷害了自己在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