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走了孫盼夏自是不會再留,就在她站起準備離開的時候,楊鬆雪惡狠狠的開口了。
“是不是你?你就是故意的對不對,明明要是沒有你多事的話,現在躺在床上的人就是應該是左香菱了!”
該毀容的也應該是左香菱,而不是她!而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孫盼夏的多此一舉,她毀容這件事,孫盼夏也逃脫不了,她記下了。
“有些人自己要用不靠譜的伎倆,這出了事情反倒搞起別人來了,難道自己棋差一籌嗎?”
孫盼夏側目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多動一下都疼得直吸涼氣的楊鬆雪,心裏竟然生出了平日不曾有過的愉悅,原來看見自己厭惡的人吃虧,心裏是會這麼高心啊。
“你!”
楊鬆雪氣得大喘氣,不敢有太大的動作,隻要她麵部表情一大,臉上那些細的傷口就牽扯著疼,尤其是那個大口子,禦醫了,要是再裂開,那留下的疤痕當真是一點治愈的可能性都沒有了。
並且,禦醫也了,讓她這段時間保持心情愉悅,這樣才有利於傷口的恢複,可是這一個兩個的都讓她不省心,怎麼可能讓她不氣啊。
但是為了自己這張貌美如花的臉,她也隻能盡量安慰自己了。
這筆賬她記下了,孫盼夏她是不絕對不會放過的!
到了現在,楊鬆雪一躺在床上還是會不自覺地的浮現出那會兒,孫盼夏隔著老遠就呼喊左香菱,然後左香菱順勢躲開的場景,都是孫盼夏的錯!
楊鬆雪始終是咽不下這口氣,於是乎為了規避風險的事情都被她拋諸腦後了,大白就傳喚了自己的暗衛。
“主子。”
暗衛接收到了楊鬆雪的信息,第一時間出現在了楊鬆雪的屋內,在看見楊鬆雪臉上的傷以後,黑衣人表情微動,閃過一絲的疑惑,但是又恢複到了平日的麵無表情。
“昨的人找到了嗎?”
楊鬆雪現在有兩個懷疑對象,第一個就是跟自己一起行動的麗妃,這第二個嘛,就是孫盼夏了,不然,怎麼解釋昨孫盼夏突然出現壞她好事的事情呢。
其實,楊鬆雪自己也不確定這第二個可能性,相比較第二個可能性,其實第一個更具有服性。
“屬下該死,人並不在崖底,毫無人下到過崖底的痕跡。”
黑衣去膝跪倒在了床前,低垂著蒙麵的頭顱,楊鬆雪掃視了一眼,帶著幾分責備的與其道。
“廢物,不過,我這邊有點進展了,你去跟蹤一下孫盼夏,看看她倒地在幹些什麼,隨時給我彙報,你我不方便直接出麵,就通過我的貼身丫鬟娥傳信吧。”
“是。”
生冷的留下一個音節,待楊鬆雪再朝剛剛黑衣人跪地的地方看去,已經是空無一人了,一點沒有人來過的痕跡。
躺在床上,楊鬆雪總算長舒了一口氣,她的傷可不是白受的。
另一邊,孫盼夏也在為自己謀劃了,今日楊鬆雪處出事似乎是一個很好的契機,於是乎她傳召了暗衛。
“事情,明一早便可以開始了,做得心一點不要被人抓住把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