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著您難得來一次,最近山裏正是野兔交配的時候,就想著獵幾隻回來,抱歉。”
原本錢富還是想細細跟左香菱解釋來著,但是想著事情已經發生了,他身為管事的卻沒有在,本身就是失職更是覺得沒有什麼好解釋的了。
左香菱眉頭緊蹙,打量著錢富的裝束,發現隻是在尋常不過的獵戶裝束了,想著錢富也是一片好心,便也不想再計較什麼,就讓錢富先回去休息了。
明日還有一大堆的事情等著她呢,要是沒有一個幫手她還不累死。
“啊!”
就在左香菱正按壓著沒心準備舒緩一下的時候,聽見門口傳來了一聲尖叫,立馬就跑了出去。
一到門口便看見了手足無措的錢富,以及瑟縮不已的玉露,看著錢富尷尬不知所措的樣子,左香菱隻好先示意他先去了。
“怎麼了啊,玉露,剛剛的那個人不是壞人,他是姐姐莊裏的管事,以後玉露有任何的問題以及需要都可以去找他哦。”
左香菱看著受到驚嚇,臉煞白的玉露,心頭就酸澀不已,雲霓她沒有照顧好,現在還讓玉露收到了驚嚇。
“不是的,不是的……他是壞人……”
玉露緊盯著錢富離開的方向,盡管現在那裏已經是一片黑暗了。
一聽這話,左香菱便拉著玉露進了自己的房間。
“玉露怎麼這麼晚了還沒有睡覺呢?今晚跟我睡好不好啊?”
這話像是刺激到了玉露一樣,玉露一把甩開了左香菱拉著她的手,然後一臉驚恐的看著她,像是在看著什麼恐怖的東西一樣。
左香菱雖然不知道玉露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表情,但是還是那樣靜靜的看著玉露,等待著她自己話。
躊躇了很久,玉露長吸了一口氣,像是為自己加油鼓氣一般。
“玉露把畫畫好了。”
完,將手中的畫遞給了左香菱,左香菱接過畫,待看到上麵的人以後,不由得大吃了一驚。
這話雖然畫得有幾分稚嫩跟抽象,但是卻是極具辨識度的,略顯淩亂的發型,黑濃的眉毛,方形的臉,厚厚的嘴唇,以及額頭上的疤痕。
這人不是錢富還有誰,隻是,這與左香菱平時見到的錢富不大一樣,並不是指外貌不一樣,而是整個饒氣勢以及給饒感覺不一樣。
左香菱所認識的錢富,雖然長得凶,但是內心卻是十分的溫暖,就像剛剛,不也是想著自己才去山上打獵的嗎。
而玉露所畫出來的錢富呢,眉宇之間滿是戾氣,像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左香菱一度以為那時候在難民村發生的事情,又再度在這裏上演了。
“姐姐知道了,請玉露相信姐姐,姐姐一定不會放過壞饒,但是呢,這件事肯定是另有隱情,還請玉露給我一點時間把事情查清楚好嗎?
要是玉露不相信我的話,可以留下來監視我的,今晚就跟姐姐睡好不好?”
左香菱自認為拿出了自己最溫柔的一麵,但是玉露就像是剛剛看見錢富那樣,露出了極其驚恐的表情看著左香菱,但是這表情很快又消失了。
“不,不了,玉露送完畫就得趕快回去了,太後娘娘還等著玉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