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一巴掌趴在桌上,惹得在場的人無不膽戰心驚的,左香菱卻是眉頭微皺,看了一眼在太後身邊扭扭捏捏的玉露,開口道。
“別人不清楚錢富的為人,香菱是再清楚不過的,這件事,肯定是有人在從中作梗啊,為的就是要挑撥我與太後的關係。
現有雨竹公主沐浴遇到蛇的事情,後又發生雲霓郡主被我手下的人行刺之事,想來是有人故意為之的。
還請太後傳召錢富,可當堂詢問。”
對於錢富左香菱是百分之百都相信,一是清楚他的為人,而是相信霸的判斷。
太後看了一眼身邊的姑姑,姑姑便找人將錢富給架了上來。
不出左香菱所料,錢富身上已經掛了彩,隻是他膚色較深看著也不是很嚴重的樣子。
“參見太後,各位娘娘,草民絕對沒有做過如此大逆不道之事,郡主乃事千金之軀,草民怎敢玷汙,還請太後還草民清白。”
這話錢富的鏗鏘有力,一點也誒呦做賊心虛的樣子。
太後略微皺了皺眉,道。
“既是審案,自是不能隻憑哀家信口胡,那麼,你就把自己的近日的行蹤彙報一下吧。”
太後一問這個,左香菱就覺得不妙,雲霓處事那段時間,錢富在山上根本就沒有人證,肯定會是被幕後之人加以利用的。
在錢富開口之前,左香菱搶先道。
“香菱認為,隻查錢富一人不妥,在場的各位娘娘王妃也一樣有嫌疑。”
這話一出,楊鬆雪立馬就不滿了起來。
“喲,景王妃這怕是事情真的出在自己身上,百口莫辯吧,這才將事情牽扯到我們的身上。
在座的各位,雖可能個雲霓郡主關係不是那麼親近,但是也沒有到要加害她的地步吧,再者,明眼人都知道雲霓郡主是太後最寵愛的人,誰有會有這麼大的膽子在太後頭上動土呢。”
楊鬆雪這幅樣子擺明就是要看好戲,還要往左香菱身上火上澆油,提醒著在場的其他人,左香菱的意圖。
“是嗎,我心裏怎麼想,辰王妃,不,太子妃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我要求盤查所有的人,那是為了不放過每一個可疑的人,怎麼,太子妃就誤解了呢。”
左香菱朱唇維揚,一點也沒有將要被燒身的模樣,反倒是透著無比的淡定從容。
她這句太子妃,也是與楊鬆雪剛剛那話有著異曲同工之妙,這太子之位,並不是沒有長嫡的人就不回去肖想。
宮裏發生的事情大家都是心照不宣,辰王剛被李紹武下旨封為太子的那一刻,想來這邊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
隻是她們都緘口不言,不就顯得有點可疑避諱了嗎,這其中的意思難道還不夠明顯嗎。
左香菱又怎麼會容忍這火隻燒到她的身上呢。
這話一出,太後的臉色一變,在場的人都知道她們現在改討論的事情不是這個,卻也知道這裏發生的事情,與那邊又是緊密相連的。
想來太後這麼精明的人,不會不清楚其中的貓膩,所以,在場的人頓時都緊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