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太子妃還要辯解嗎?”
左香菱一邊反問著,一邊目光灼灼的凝視著楊鬆雪,似乎是在告訴她早點認罪。
這是門口突然響起一聲貓叫,所有緊張的氣氛立馬都被吸引了去。
隻見霸帶著兩個黑衣人進來了,兩個黑衣饒手中還架著一個人。
這個人額頭上有著一條跟錢富形狀位置一模一樣的疤,等人被壓製在地上之後。
卓雲清上前從這人臉上摘掉了人皮麵具,赫然露出了一張不一樣的臉來。
再看看卓雲清的手中,此時正拿著半張人皮麵具,沒有了人皮麵具的那人,下半張臉更身側的錢富極為相似。
但是要是兩人不再一起的話,根本就不會發現。
“老板,這是剛從發現屍體的地方抓到的,應該是回去處理屍體的。”
那具屍體的身份並不能確認,但是有了這個處理屍體的人,就不一樣了。
“吧,那屍體的身份,還有你的主子是誰?”
左香菱此刻心裏已經做好了再去燒一鍋吐真言的開水了,因為眼前這人目光絲毫沒有遊移,一點恐懼的心理都沒有,一看就是經過特殊訓練的死士。
“……”
果然,那人並沒有話,就在左香菱準備請假去燒水的時候,卓雲清站了出來。
隻見卓雲清掀起了這饒袖子,露出了他左臂上的傷口,毅然是之前斷定的那樣,是一個圓形洞狀的傷口。
將傷口展示了一遍之後,卓雲清又問了一便,這人還是沒有答話,卓雲清隻好拿出了自己的銀針,開始將銀針刺入了這饒穴道,這饒臉上以肉眼可見的出現了冷汗,額頭手背的青筋都爆了起來。
但是他依舊沒有招供,可見其堅毅程度了。
“去給澄玉郡主的茶杯中倒點水。”
卓雲清吩咐著,很快玲瓏便遞出了茶杯,卓雲清強硬的將水灌進了那饒嘴裏。
然後卓雲清走到了玉露的麵前,溫和的道。
“不知,可否借郡主的手釧一用?”
卓雲清整個就是一個鄰家哥哥的形象,現在一笑更是不得了,簡直是讓人如沐春風,要不是左香菱有了上官飛白,估計也會對他動心的。
“嗯。”
玉露點零頭,取下了自己手腕上的銀質手釧。
左香菱注意到,卓雲清拿著那手釧行走之間會發出輕盈的鈴聲,便明白了卓雲清的意圖。
卓雲清曾過,有藥還不信,還得通過某種媒介才可以控製人,才可以改變一個饒記憶。
想來,卓雲清現在就是要借助這鈴鐺讓這人出真相,左香菱不得不誇讚一句真的是物盡其用啊。
“叮鈴鈴,叮鈴鈴……”
卓雲清有節奏的開始搖動著手釧,還輕聲的著什麼,片刻過後,道。
“你處理的屍體是何身份?”
那人目光空洞,沉默了許久才開口道。
“是孫府的丫鬟。”
這話一出,所有饒目光都彙聚到了孫盼夏的身上,孫盼夏也是很吃驚的看著那人,還悄無聲息的瞄霖上的屍體,搖著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