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稟娘娘,高僧時辰已經到了,可以開壇做法了。”
話的是珍妃身邊的譚姑姑,是跟隨了珍妃多年的老人了。
“那邊快些開始吧。”
珍妃話的時候都讓人感覺到氣虛不已,仿佛她也被這毅王府的煞氣所影響了。
所有人都聚集到了院子之中,進來還沒有的寬闊場地擺上了供桌,一切都是那般的竟然有序。
聞著醇厚的藏香,看著地下的大蒲團,左香菱滿心的好奇。
隨著一聲銅鈴聲,這場法事拉開了帷幕。
這一步嘛自然是念經超度了,希望可以感化妖邪,讓其自行離開。
要是這招不管用的話,就是強行驅逐了。
左香菱聽經聽得腦子疼,不由得往上官飛白身上靠了靠,結果不心被珍妃身邊的譚姑姑看見,準頭惡狠狠的瞪著她。
就好像是她的不虔誠會影響到這場法事的最終結果一樣,左香菱選擇了直接無視,將上官飛白攬得更緊了。
李洙赫是有氣無力的坐在一把椅子之上,而秦玉則是被綁在椅子上麵的,那椅子下麵還被綁上了石塊,似乎是害怕秦玉一個瘋癲就會帶著椅子跑掉一般。
眼見喇嘛的佛經念到了高潮,左香菱頓感一陣陰風吹過。
此時,太陽早已下山,整個院子中也隻要供桌上放著兩盞蠟燭。
這蠟燭被風一吹,忽閃忽閃的,還挺嚇饒,左香菱已經可以感覺到周圍的人都已經屏息凝神了起來。
一本經書被從頭到尾念完了,出了風有點大以外,並沒有任何的異常。
隻見這喇嘛在搖曳的燭火之中,拿出了自己腰間的轉經筒,一邊轉著,一邊拿著手往一個金缽之中伸著。
蘸取了一些聖水,然後灑在了兩饒身上,李洙赫眉頭緊蹙,顯然是不喜歡被這樣對待。
但是經曆過這次以後,他有點害怕了,看在自己的王妃瘋瘋癲癲,自己全身一點力氣都試不出來,整個人都是萎靡不振的樣子。
他開始害怕了,他的宏圖偉業還沒有實現,就算是當初差點被李紹武廢去王位,他都沒有這麼害怕過。
喇嘛就這樣圍著兩人轉起了圈,嘴裏絮絮叨叨的念叨著什麼。
就在左香菱倚著上官飛白快要暈暈欲睡的時候,隻聽見一聲壓抑的驚呼聲響起。
左香菱頓時被嚇得一激靈,立馬朝著前方看去,隻見珍妃嘴唇微顫,死死的盯著李洙赫跟秦玉的方向。
左香菱順勢看了過去,就看見李洙赫跟秦玉的身上出現了大片的紅斑。
這紅斑像是有生命力一樣,在兩饒身上沒有規律的移動著,左香菱頓時也是不出話來了。
這,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一點吧。
這還真是撞了邪了?
上官飛白側目看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有太大動作,不然珍妃那邊不好交代。
這會兒要是真出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多半會被扣上一些子虛烏有的帽子的,俗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凡事心一點總是沒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