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瀾收到皇上的秘詔時,正在研究與圖。
幾人看到都笑而不語。
李銳激動得道:“我真想馬上告訴祖母,這一她老人家等了十多年。我們一家人……”到此時泣不成聲。
“會好的……表哥,所有冤死的人不會白死的!”錦瀾拍拍他的肩膀。
“將軍將軍!狼軍送來一封信!”傳信兵急匆匆跑進來。
“將軍心有毒!”陶冶趕緊阻止錦瀾拆信。
“無妨!賀梵音不至於那麼沒品!”
“這賀梵音竟然約我七日後,在渭城外五十裏處單挑。”錦瀾挑眉揚唇。
“不能去!恐怕有陷阱!”李銳和陶冶齊聲道。
“總不能讓狼軍笑話咱們吧!”錦瀾用手指在與圖上輕敲,那個地方四周平緩,並不容易埋伏人手。
“倒是選了一個好地方啊!”陶冶喃喃自語。
“找冷無暇來一下!”錦瀾對賀梵音知之甚少,可他估計對自己了如指掌。
幾撥探子都沒有探得他的消息,如今隻有抱希望於冷無暇了。
冷無暇來的時候,錦瀾正站在與圖前麵沉思,李銳和陶冶在一旁神色凝重,並不言語。
三個人都是年輕俊美,錦瀾穿著戰袍,一點都看不出來女子之身和他兩看起來竟然差不多高的個子。
在兩人之中尤其出挑。讓人一見難忘。
冷無暇突然後悔自己沒有學習武功,這樣也能和他們一樣,與她一起並肩作戰。
“冷大夫來了!”李銳熟稔地打了招呼。
陶冶對他點點頭。
“還要麻煩你跟我賀梵音的事情,所知道的都給我們吧!”錦瀾更加直接,過來拉著冷無暇的手臂。
陶冶和李銳對於她和冷無暇的關係這麼親近有點錯愕,他們都知道錦瀾性格清冷,看著好話,其實非常不好接近。
可不知道冷無暇什麼地方入了她的眼,竟然對他如此。
“賀梵音非常低調,平時不怎麼出門,由於他練的是童子功。府中基本上很少女子。”
“無兒無女,無牽無掛,沒有破綻弱點。簡直就是無敵了。”陶冶歎息。
“他主修硬氣功,功法非常霸道。他徒弟木野隻是跟他學了不久,就非常撩。傳聞他刀槍不入,可沒有人見過他動手。”冷無暇對於錦瀾肯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報……陸飛羽奉旨帶兵前來增援,還有七的腳程就到渭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