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有有笑的回到梅莊時,阿姨早已為兩人準備好晚餐。
阿姨看見覓歡涼頭上的發箍,強忍著笑意提醒道:“覓先生,我家少爺......”
“他來了?”覓歡涼皺眉。
“那倒沒有,就是......”阿姨麵露難色。
“在哪?”四月聽得雲裏霧裏,跟著覓歡涼進了餐廳。
遠遠的,她看見淩微月端坐在餐桌的一邊。
覓歡涼早已猜到,他要選擇的從來都是江四月,即使淩微月追到這裏又如何?
四月停頓了腳步,覓歡涼發覺她的退縮,挽起她的手,對著她微笑,仿佛是在:“有我在,相信我。”
她讀懂他的意思,卻不比他勇敢。
覓歡涼拉開椅子,讓四月坐下,順手取下頭上的發箍,坐在她的身旁,左手緊握四月的右手。
淩微月看著他的一整套動作,心中微澀,從來隻是聽江四月於覓歡涼的重要性,此刻鮮明對比下,她在覓歡涼這座冰山這裏,簡直是微不足道。
“歡涼,你要任性多久?”淩微月稍稍失了理性。
覓歡涼夾起一塊紅燒肉放在四月的碗裏,又給她盛了一碗湯,才與淩微月對視上。
此時,阿姨也站到了餐桌邊,一場肅殺的氣氛著實讓她不自在,不停在心中念咒:“少爺出現,少爺出現,少爺出現。”
“傻瓜,起床了”的手機鈴聲響起,四月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覓歡涼簡直是禽獸,竟然用叫她起床的聲音做鈴聲,她隻覺得臉燒的火熱。
淩微月的眉毛擠到一起,似乎要將眉心擠出一個“川”自字。
覓歡涼倒是坦然,他接起電話:“兄弟,對不住了。淩微月威脅我,我真的是迫不得已才把你和那位江姐的住處透露的。”
覓歡涼不想聽不覺巧舌如簧的為自己辯解,他隻回了一句:“你的選擇,不要後悔。”掛斷羚話。
四月吃完飯後,覓歡涼起身,欲與她離開。
她微微遲疑,看了一眼淩微月,轉而對覓歡涼:“歡涼,你應該與她談談,她是你的未婚妻。”
阿姨震驚臉,這幾日覓先生對待江姐,用心和認真她是都看在眼裏的,卻沒想到江姐竟不是正主,而那位正主反而像是撒潑打滾爭個法的三;而江姐也算的上識大體了。看來哪家少爺沒有風流故事?
情債難還。
覓歡涼沒有阻攔四月離開,她竟早已知曉,難道是那晚上,她聽見了?所以才抽煙?原來,是他讓她煩憂讓她愁。
她的眼底有化不去的悲傷,覓歡涼又想起當初在四月的家裏,一群婦人針鋒對待她,她也是這樣的表情,害怕卻又不願意袒露。
“你等我。”覓歡涼完,四月便知趣地離開。
她回到自己的房間,點燃紅燭,翻出棋盤,學著覓歡涼與自己對弈。
在餐廳裏,覓歡涼讓阿姨退下後,覓歡涼點燃一根煙。
在照顧淩微月的那段時間,他有了煙癮,可是他的意誌力足夠強,不是煩悶至極,不會輕易抽煙。
淩微月從他一下一下愛叩在桌子上的動作看出他的不耐煩,於是,速戰速決:“你在挑戰我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