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下扇過來,她靈敏的往後退了一步,冷然盯著這個上流社會的名媛,曾經的好閨蜜!
“童冰顏,你記好了這兩巴掌!”她說過,自己是睚眥必報之人!
但她的還手方式,絕對不是當麵再扇回去。
拿了包,矜貴的身影,挺得筆直。
回到淩月居時,她還覺得臉上火辣辣的,湊到鏡子裏看了看,原來是被指甲劃了。
幸好不算破相。
因為她的倔,傅宮淩最近兩天沒有限製她。
然而,他進門時,一眼掃見了在餐廳坐著的女人,眸光驀地緊了。
立在她身側,他低眉凝視,忽而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英眉擰起。
“誰打的?”
嗓音低沉,陰冷,好像被打的是他。
比他被打還疼。
可鳳月醫卻反而輕描淡寫的勾唇,笑,又坦誠,“你的女人。”
英眉又緊了幾分,他的女人,隻有她。
所以,他若是猜測,無論是戴夢溪,還是童冰顏,那都是在默認,便隻有沉默。
良久,他坐在桌邊都一直看著她。
所以,她終於抬眸看過去,卻是嘲諷的一句:“是女人太多了,記不清?”
傅宮淩冷峻的臉微沉,卻沒迎擊她的話,反而看著她的臉:“擦藥了麼?”
她是生氣的,就因為童冰顏知道他身上哪裏有傷,哪有有疤,就像自己的東西被人窺視。
怪她作為女人,有較強的占有欲。
可她忘了,童冰顏是軍醫,要看傅宮淩的傷,還不簡單?
沒有回答,鳳月醫低眉繼續用餐。
傅宮淩是在等她,就著她的速度,她起身,他也起身。
在餐廳門口一手牽了她,直往客廳走。
宗玉蘭一句話沒說,因為先生回來前,小姐就讓她別說話,安心伺候完就走。
將她按在沙發上,男人轉身,去給她拿藥。
他替她擦藥,她沒有躲,隻是定定的盯著他的眼。
她雖然麵色清冷,那雙褐眸,傅宮淩看過無數次,可今晚,盛著說不出的委屈。
“跟我說實話,你到底,有過多少女人?”她終於沒忍住。
傅宮淩手裏的動作頓了一下,看了她,何來這樣的問題?
而他這樣的遲疑,成了一種莫名的肯定,他的女人不少。
她忽然側開臉,又從沙發上起身,徑直上樓。
傅宮淩擰了眉,盯著她纖瘦的背影,心底,微疼。
她今天受了委屈。
放下手裏的藥膏,轉手給洛禛電話,“從今天開始,回到她身邊,不論她什麼態度。”
她才是洛禛的主人。
末了,傅宮淩又加了一句:“看看她今天見了誰。”
掛掉電話,有意在客廳裏等著答案,指尖多了一支香煙,立在窗邊吸著。
窗戶開得很大,涼風呼呼的往裏灌,也卷走了不少煙味。
洛禛的電話再回過來時,他幾乎毫無猶豫的接通。
聽到童冰顏幾個字時,英眉擰起,想到了最近滇英做的幾個項目,其中,有何童冰顏父親相關。
電話“啪”一聲被他扔到茶幾上,轉身。
卻頓了一下,身後,是她抱著枕頭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