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月!”傅宮淩似乎有些惱。
她不動了,皺著眉,“你剛剛不是答應了麼?既然如此,不辦正事?”
她的意圖實在太明顯,跟他,不過是為了奉獻自己,然後和他講條件。
“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救北雲奇?”傅宮淩微微繃著下巴,聲線冷沉,“他知道你這樣出賣自己?”
柒月淡淡的笑,說得淡而涼,“我自願、你也樂意,兩廂情願就不叫賣,我不喜歡這個詞。”
說完話,她像賭氣似的纏著他親吻,醉後的腰身尤為妖嬈。
傅宮淩緊繃的弦終於斷了,一手摟著她的腰肢,一手扣著她後腦勺,奪回主動權,加深抵進這個吻。
車子停在路邊,來往車輛不多,模糊的夜色,從車窗外幾乎聽不到聲響,車裏那一片交纏旖旎被隔絕,車身微微晃動在夜裏無人會察覺。
……許久。
“月醫……”情動時,男人依舊喜歡這樣喚她,而不是陌生的“柒月”。
一場歡愉,男人饜足而情濃的微微闔眸,深邃的五官看不真切,抱著她,下巴抵在她發頂。
他是在意她回來的方式,但想一想,有何可在意?本該就是他養著她,寵著她。
柒月閉著眼,半醉的臉泛著潮紅,耳邊是男人沙啞的嗓音:“回淩月居?”
多麼性感悅耳的嗓音?可她不能沉迷於此。
懶懶的看了他一眼,又閉上眼睛,cqueen住在淩月居,自己也有好多天沒有見她了。
想了想,點頭。
傅宮淩俯低峻臉親了親她,眉眼微微滿足的笑意。
果然女兒在他那,就不怕女兒媽媽不跟上。
沒有叫桑哲,傅宮淩自己開車。
柒月依舊坐在後座,一番情事,醉意散了一半,撐著下巴看著窗外疾馳掠過的夜景,酈都的夜景,原來依舊很美。
多天以來,還是第一次那麼心平氣和跟傅宮淩同一輛車,以往哪有什麼心思看風景?
到了淩月居,將近淩晨,柒月在後座已經昏昏欲睡,傅宮淩垂眸,安靜看了會兒她安靜的睡顏,幽暗的眼底有淡淡的疼寵。
有力的手臂伸開,將她抱起,穩著步子走向他們的主臥。
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在柔軟的大床上。
他沒離開,半個身子撐懸著,骨感指節輕輕撫過她白皙細膩的臉頰。
跟三年前相比,她容顏上沒有什麼變化,皮膚甚至更好,身材越發迷人,這雙櫻唇……
男人沒再想,貪戀的神色收回,給她蓋好被子,自己準備去沐浴一番。
起身卻發現衣角被她一手緊緊的拽著。
“月醫?”傅宮淩又坐在床邊,垂眸,眉峰微微蹙著,不見她有反應,才小心的掰開她的手指。
那樣輕,怕他一個稍微用力就將睡著的人兒弄醒。
熟料,剛想將她的手放回被子裏,卻反而被她一個翻身摟住精瘦腰身。
“別走……”幾不可聞的夢囈。
可他聽清了。
她把他當做了誰?又夢到了什麼?
盯著她看了好久,又將視線放在纏在他腰間的手上,終於放棄了去沐浴的想法,順勢躺在她身邊,任由她摟著抱著。
今天晚上,柒月睡覺很不老實,參加晚宴的禮服在車上隨便穿了穿,這會早就被蹭掉了。
房間開著空調,翻了個身被子自然滑落了,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感到寒冷,夢裏的她尋著溫暖的熱源,自然貼了上去。
傅宮淩板著身子,他從來不是個食色性也的男人,前後要過的女人隻有她,三年戒葷的結果便是,她的每一點挑撥,他都忍不了,也不想忍。
捉了她胡亂摸索的手,翻身將她壓進床褥裏,覆下薄唇。
迷糊間,柒月喘不過氣,迷迷蒙蒙的睜開眼才知道是怎麼回事。
皺了一下眉,任由他在她身上作亂,半醉,又半醒之下,她的表現簡直真實到令人瘋狂。
太洶湧,她受不了,隻是偶爾想張開嘴抗議,每每總是被他的吻堵回去。
……
結束後,他的吻在她身上流連,輕輕擁著,看著她身上自己犯下的罪證,略微心疼。
“下次睡覺安安分分的。”他反而把罪名扣她頭上了。
不待她說話,起身將她抱進浴室。
不知誰引誘了誰,兩人又在浴室待了將近一個小時,傅宮淩才將洗幹淨的柒月抱回床上。
淩晨四點了,柒月早就睜不開眼睛了,不知是困的睡過去了,還是累得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