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白顏認真的說道,“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淩墨君微微低頭,深情的看著白顏,笑道,“阿顏是未曾騙過在下,但在下卻要讓阿顏想到不愉快的事情,著實是內心不安。”
“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了,該死的人也早就死了,沒什麼不愉快的了。”白顏雖然說的雲淡風輕,可是淩墨君還是察覺出,白顏的神色有些不自然。
想到了夜闌心的話,淩墨君終究是狠下心,決定帶著白顏離開。
除了京城,淩墨君也想不到其他的地方,可以讓他們去的了。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過幾日就動身可好。”淩墨君問。
白顏點頭不語。
將白顏拉到自己的懷裏,淩墨君突然覺得自己的心口一陣痛。
這是怎麼了…
淩墨君抱著白顏,靜靜的閉著眼睛,回想起不久前,楚瀟所說的宮中變故。
白初烈從烈王被封為攝政王,新帝的母妃在被封為太後不久,因過度思念先帝,決定出家。
殷貴妃會出家?
淩墨君怎麼都不相信,殷貴妃竟然會出家,用的還是過度思念先帝的名義。
隻怕這宮中,已經有了變故了。
午後,白顏用過午膳,托腮看著淩墨君看著來信。
“這又是什麼事情啊?”白顏懶洋洋的問。
淩墨君從手中的信紙中抬起頭來,看著白顏,笑道,“你早上猜的果然不錯。”
“什麼?”白顏一臉茫然,“我早上?我早上說什麼了?”
“你說,白初烈很有可能已經掌權了,你猜的不錯,如今這國家大事,已經全部落在白初烈手中了,淩千影的皇後,就是白初烈的女兒,白素。”淩墨君帶著一絲嘲諷的說道。
白顏卻聽的愣神了,“你說,皇後是白素?”
“正是。本來說是要北國公主嚴翾嫁給淩千影的,後來出了事,這件事便沒有說成功,如今看看,白初烈當時應該也是很怕這樁婚事說成功的吧?”淩墨君突然很感歎的說。
白顏聳聳肩,無所謂的說道,“按照嚴翾的脾氣,白初烈要是真的有意思,嚴翾就算進宮沒有多久,也會不明不白的被害的。”
“你說的沒錯。”淩墨君放下紙張,站起來,走到白顏身邊。
附下身,拉起白顏的手來,淩墨君帶著一絲的無奈說道,“不過你也不用怕,有我在,沒有人能傷的了你。”
“淩墨君,我又不進宮,何來傷害一說?”白顏無奈不已的看著靜摩擦。
“不進宮,怎麼就沒有可能了?”淩墨君有些緊張的低頭看著白顏。
恰好夜靈進來送文件,看到這一幕,連忙轉過身來。
“小師妹…我…我不是故意的我這就走…這就走…”夜靈緊張的連話都不會好好說了。
看著夜靈說完就準備跑的樣子,白顏失笑,開口道,“師姐不必急著走。”
“啊?”夜靈聽到白顏的呼喚,僵硬的轉過身來,看著白顏,勉強不已的堆著笑看著白顏,“小師妹可是有什麼事情?”
“的確是有一件事。”白顏看著夜靈那緊張的樣子,笑道,“三日後,我會離開這裏,你和夜闌心在我不在的日子裏,要打理好玄夜閣的一切,等我回來。”
“閣主您要出哪裏?”夜靈驚訝的看著白顏,又看了看淩墨君。
夜闌心說的沒錯…果然淩墨君一出馬,小師妹就能老老實實的。
隻是這效率,也有些太快了吧?
“京城。”白顏一甩袖子,就勢坐在了淩墨君的懷裏,“這次去京城,是為了探聽一些事情,所以我不想驚動旁人,你和夜闌心一定要做出我還在這裏的樣子。”
如此囑咐夜靈,想必夜靈也明白。
果然,夜靈意味深長的看著白顏,見白顏沒有露出一絲的破綻,才鬆了口氣。
“是。”夜靈頷首同意。
淩墨君伸手,攬住白顏,白顏依靠在淩墨君的懷裏打了個嗬欠。
“怎麼了?困了?”淩墨君低頭,關切的問。
白顏點點頭,懶懶的說道,“最近總是覺得困乏的很。”
“莫非是病了?讓夜闌心來看看?”淩墨君見白顏不舒服連忙要把夜闌心叫來。
夜靈被這狗糧喂的有些撐,“闌心今日去後山采藥去了,一時半會兒估計回不來。”
“這樣啊,那就等夜闌心有空了再說吧,左不過我這也不是什麼大事。”白顏揮揮手,很隨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