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真,如果沒有我們,你已經死在了轉輪王手上。”
於季真的府邸待了三個月,得知黑石已經分崩離析,嶽靈珊來到季真的身旁,哼哼的道。
此刻,季真正躺在躺椅之上,曬著太陽。躺椅以這個時代的工匠技術,做出來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他的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一連三次受傷,身體還是因為傷勢而氣血有虧,所以依然不可動內力,還需好好療養。
之前三個月是治傷,現在則是補充元氣。
遠處,令狐衝正在一手捧著酒壺喝酒,另一隻手於院中耍著他的華山劍法。
這讓季真好一陣感歎。
在原著之中,令狐衝玩世不恭,對於武功好似並不在意,也沒看他多麼勤奮的練劍。
但此刻他才發現自己大錯特錯。令狐衝在練劍之上雖然算不上勤奮,但效率非常高。
每一次練劍,都有他自己的劍法收獲。
季真將目光又轉到了嶽靈珊之上,微微一笑,“靈珊,這你可就錯了,你們沒出現,我也可以從容的回來。”
他們三人現在的關係要比之前好的多。
令狐衝和嶽靈珊在季真家中住著,吃好的,玩好的,穿好的,讓他們體驗了一把富家子的享受。
更重要的是,在這三個月的相處之中。令狐衝發現對方並不是一個奸滑之人,相反是心中有溝壑,行事有準則,做事有規劃的一個才學之人。
每每的從季真口中吐露出的一些想法,都讓令狐衝所思良久。最終都不得不承認所言之有物,所之有理。
而漸漸消散的仇視之情,則是讓嶽靈珊也是更加的活潑起來,和季真越發的親近了。
相比起令狐衝的一搭一言,或者前言不搭後語式聊,她更喜歡和季真聊。
了解廣闊的地,暢意的思想,以及親和的微笑。
“為什麼?”
嶽靈珊對於季真的話顯然不相信。最後他都要被轉輪王一劍殺了,要不是令狐衝出手,他就死了。
季真發現令狐衝的耳朵動了動,好似在偷聽,嘴角便扯出了微笑。
“黑石作為神秘的殺手組織,實在是太業餘了,一點都不專業。”
嶽靈珊和令狐衝腦袋上一頭的冒號,什麼鬼啊?
“他們居然不用毒?雷彬的飛針上不萃毒,轉輪王的劍上不萃毒,彩戲師這個玩戲法的,居然也不用毒。”
“不用毒,玩什麼殺手組織啊?明顯的不專業嘛!能用毒輕易殺死,為什麼要動用內力,動用劍法呢?”
“你的什麼啊?”
嶽靈珊本來都坐在季真旁邊了,準備聽聽他怎麼解釋,誰知道迎來的就是這麼一通亂七八糟的解釋。
季真搖搖頭,歎了一口氣,“他們不用毒,所以對毒不了解,連我在那半具羅摩遺體上下了毒都不知道。”
“你在羅摩遺體上下了毒?”
嶽靈珊突然站了起來,瞪大了眼睛看著季真,眼神之中透露出一種讓季真感到莫名的情緒,那是一種陌生的眼神。
好似,在嶽靈珊的眼中,用毒的季真和之前的季真已經不是同一人了。
季真偏轉了目光,內心之中,有一種不忍心的情緒散發出來,讓他避開了嶽靈珊的眼神。
“我為什麼要和轉輪王相鬥?因為那毒經由皮膚滲入,需要時間。不然的話,那毒素便有被轉輪王發現的可能。”
他的這番解釋,不是解釋給嶽靈珊聽的,而是解釋給已經停止練劍的令狐衝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