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開封。
一家就搭著一棚的茶館之中,傳出了陣陣的驚歎之聲。這些發出驚歎之聲的人並非江湖人士,看他們的穿著,大部分都僅僅隻是市井民。
於開封之內,也就隻是生活在最底層,混一個溫飽而已。
但這並不妨礙他們的精神生活,便是有時躺座街道牆角聽著有文化的人高談闊論,也有時找尋那檔次極低的茶館喝壺茶,聽著江湖中人大談特談。
此間,這些升鬥民便齊聚在這茶館之內,圍坐在一起。而那被圍在中央的,便是開口訴之人。
“要現在朝廷昏庸無能,致使百姓流離失所,這些我們暫且不提。我要給各位的,便是這江湖軼事。”
這訴之人並非專門的書之人,僅僅隻是為了在這些人麵前裝裝逼,過著一把癮。他盡管長相不好,臉上有著不少的麻子,但眼神卻是滴溜汩汩的轉著,看上去是一個頗為機靈之人。
“要這離我們最近的事情,那就是開封府衙門的季捕頭了。他從新晉捕快到現在捕頭,僅僅隻用了三個月。”
“季捕頭斷案如神是一方麵,另外一方麵則是他的武功深不可測,年紀輕輕武功便是當世一絕。據,他的武功能和丐幫八臂猿、七色地獄不死閻王、昆侖派烈火祖師、點蒼派柳莫殘、唐門無定飛環唐坤相媲美。”
他的這話一出來,下麵聽得津津有味的人便是一陣陣的感歎。
不過,在隔壁桌,卻是有一人撇了撇嘴,好似非常的不屑,“不見得吧?”
“八臂猿、不死閻王、昆侖烈火、柳莫殘、唐坤這幾人可都是名滿江湖五大門派的掌門,武功頗高。這開封府的捕頭,便能和他們媲美?”
提出問題不屑之人,身形有些駝背,臉上暴露射皺紋,身旁還豎著一根竹杖,好似六七十歲的老人。
“老丈,這您可就有所不知了。血滴重殘蕭弄客是江湖一把好手吧?”
訴之人也是喜歡有人和他一起爭論,因為這樣才能讓他的心理得到更強的滿足。
“蕭弄客一手血滴子,不轉人腦,卻專以血滴子輪轉傷人,血滴一出,人必重殘。他為人卑劣殘暴,被江湖所不齒,但他的武功確實頗高,如果單憑其武功,確實算是一把好手。”
那竹杖老人也是遞了自己一口茶水,並未轉動臉龐,而是好似自言自語般的點評道。
麻子臉聽這老丈的點評,頓時興致更盛。
“不錯,老丈評得有理有據,佩服佩服。蕭弄客雖然人品不行,但武功卻著實有點高,雖然不及五大掌門,但卻也差之不遠。”
“但是,其來到了開封,雖然形跡可疑,不可捉摸。但於季捕頭而言,僅僅花費了一時間,便是將其抓捕歸案。”
“一招,僅僅一招,便是將血滴重殘蕭弄客重傷。現在待在開封府大獄之內,據連吃飯拉屎都成問題,整個人徹底的廢了。”
“好!”
竹杖老者一把將茶碗拍在了茶桌之上,“為下蒼生黎明除害,不管捕頭武功如何,這件事便值得稱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