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袁江開著車,沿著城南的公路緩緩的行駛著。
晚上寒風吹得我有些起雞皮疙瘩,,我還沒認真看過郊區的夜景,現在比以前好多了,綠化燈光也比以前多了。
雖然夜間視野不好,但是在同等情況下,黑夜裏可以看到白天看不到的東西。
車行駛到垃圾場附近,這一段沒有燈光,也沒有監控,在夜晚這裏顯得有些陰森恐怖。
“應該就在這附近,我說道,在晚上把屍體丟在這是一個不錯的選擇。走,下去瞧瞧。”我說道。
我和袁江打著電筒,在路邊仔細地查看著。
沿路走了不多時,我看到有一個水坑,水坑邊的草被壓倒趴伏這,我仔細看了看,草葉上還有一些血跡,隻是不仔細看不是十分明顯。
“這就是第一拋屍現場,凶手開車到這裏拋屍然後離開。”我說道。
“那屍體怎麼會出現在垃圾場?”袁江問道。
我說道:“這就要問那個瘋子了,我估計瘋子可能看到拋屍過程,也有可能沒看到,而他後來發現的,然後他就把屍體拖到了垃圾堆。不過可能問不出來,我想我們在瘋子身上沒必要多花時間,我們現在查那輛出租汽車,那是目前最大的線索。”
“榮成市出租車有五千餘輛,怎麼查。”袁江問道。
“排除法,有兩個關鍵點,第一,死者被害當晚,有到過夜總會的出租車,第二,當晚到城南的出租車,可能還會經過我們刑警隊。”我說道。
第二天,交警隊的資料呈現在我們麵前。
“可以肯定,符合這些條件的是一個叫徐浩的開的出租車。”我看了看資料說道。
“馬上去他家查他的車。”袁江說道。
雷剛拿著一份早報道:“報紙,你看,這報紙上都登出來了,城南垃圾場發現一具無心女屍,警方仍未破案。”
“誰捅出去的。”
“就那個拾荒的,名叫金大鵬。”雷剛說道。
“他這什麼意思?”我問道。
“據說你們抓捕了他,讓他一個大生意飛了,他報複你.”雷剛說道。
“這不是添亂嗎?”我說道。
“在事實沒有弄清楚以前,這些報道會給社會帶來恐慌的。”袁江說道。
“必須想辦法盡快消除影響。”我說道。
商量以後,我們兵分兩路,李蘭和雷剛去報社找相關負責人,我和袁江去找徐浩。
很快,我們找到了徐浩的家。
徐浩家在城南的一個別墅區,一幢三層樓的別墅,看上去徐浩應該是一個很有錢的人。
當我們敲開徐浩家門的時候,開門是他的媳婦張玉鳳,她穿著睡衣,叼著一支煙看著我們。
“你們找誰。”張玉鳳問道。
“找徐浩。”我說道。
“人在醫院,你們去醫院找。”張玉鳳不耐煩的說道。
這時裏麵有人喊道:“快點,牌碼好了。”
我不顧張玉鳳反對道:“我們進去看一下。”
我推開門走了進去,客廳裏兩男一女正座在麻將桌前,屋裏煙霧繚繞。
見到我們進來,這幾個人有點驚愕的看著我們。
徐浩的家很寬大,看得出他家比較富裕。
“你們有搜查證沒有?”張玉鳳不耐煩地問道。
“接到舉報,你們在這聚眾賭博。”袁江說道。
張玉鳳大聲叫道:“唉,你們不是來找徐浩嗎,怎麼管我們打麻將,我一個女人,你們不要難為我哦。”
“有點事要問你,請你配合。”我看著麻將桌說道。
“那好吧,你們跟我來。”她隨即跟那幾個打麻將的說道:“警察來問點事,馬上就完,你們等一下。”
說著張玉鳳把我們帶進另一個房間,看得出,這個房間曾經是一間辦公室,不過現在胡亂堆著一些雜物,沙發茶幾上積著厚厚的灰塵。
張玉鳳隨便抹了抹沙發上的灰塵,然後對我們說道:“要問什麼,快點。”
“徐浩什麼時候住院的。”我問道。
“哦,可能有一個多星期了吧,老毛病了血壓有點高。”張玉鳳說道。
“你不去醫院陪他。”袁江問道。
“嗨,我哪有時間,你看我天天忙得。”隨即她又說:“我找一個護工伺候他。”
這時我看到牆上掛著一張照片,女的是張玉鳳,張玉鳳旁邊一個男的應該是徐浩,還有一個十多歲的小孩應該是他們的孩子。
“這你兒子,他沒在家啊?”我問道。
張玉鳳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的表情道:“唉,年輕人有年輕人的生活,現在不在家,出去玩去了。”
忽然,我在房間的一個櫃子上發現了一個動物骨骼的標本。